试验品…像是小白鼠那样？

电话另一头，传来江映桃的声音：

“她是被非法团体制造出来的试验品，当做人形兵器来培养，兵器当然不需要有感情，也不需要有思想，只需要听话就好，后来那个非法团体的实验室被一位血裔界的前辈捣毁，她被一并带回来了。”

“现在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明灵的时候……她才十六岁，是个不修边幅的少女，脸蛋漂亮但脏兮兮，双眼空洞无神，跟在那位前辈身后，就像一只精致的木偶。”

“这些年她好多了，不过还是不擅长与人交际，也不懂人情世故，经常会说出些惹人生气的话，做出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举动，和她相处你要做好准备，免得气死折寿。”

“不过，你要是忍受不了，可以申请更换搭档，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她也不会感到生气或是难过，嗯……她没有这样的情绪。”

手机开着免提，江映桃的声音很清晰，明灵全都听到了。

她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烤鸡翅膀，还是那样认真，每一口都透着对食物的尊重。

是不在意，不在乎，还是说……真的没有该有的感情？

路泽才不管这些：“桃姐，你是不是看我有这么漂亮的搭档吃醋了，变着法子想把我搭档调走？”

“……”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路泽会是这样的回答，片刻后，传来娇媚的笑声，“好的，以后明灵就是你的固定搭档了，不会换了。”

路泽按掉免提：“不说了，我送明灵回家，已经很晚了，桃姐也早点睡吧。”

“拜。”

晚风清凉，卷过江城的灯火绚烂，闪烁的霓虹照亮三无少女白净的面庞。

呵，这么养眼的妹子不要，要老王的大秃头吗……路泽又一次补刀老王。

感受到搭档的视线，她思考两秒，发出灵魂拷问：

“你是不是想吃我的鸡翅膀。”

路泽‘哈’一声，非常豪气：“你在小看我吗，我怎么可能和妹子抢东西吃，这些全给你，带回去吃！”

说着，他把一大袋子烧烤全都塞到明灵怀里，还有他心心念念的烤生蚝。

明灵小嘴油光发亮，眼睛更亮，抱着一袋子烧烤，跟在路泽后面，走起路来就像一只小企鹅，左摇右摆。

“你家在哪？”

“天辰公寓五栋。”

没记错的话，天辰公寓是江城的富人区，传说中资产超过千万才有购房资格，人称小汤臣一品，也是，这姑娘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