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越发看不透容烟了。
他自以为能做这段关系的掌控者,可容烟一点机会都没有给他。
两人在电话中的不欢而散,直接导致了顾行晚上没去零点会所。
叶温言,钟睿和周淮礼都来了,大家喝酒聊天好不热闹。
郑沅有些矜持,他们也不敢与她开过头的玩笑,本来说一个小时就走的郑沅,还是捱到最后和容烟一起离场。
期间,叶温言给顾行打了好几次电话,顾行都说在加班。
容烟猜出顾行生气了,也没当回事儿。
几个人除了钟睿之外都喝了酒,散场后叶温言找了代驾。
郑沅是搭顺风车过来的,和叶温言的住所是一个方向,两人上了一辆车。
钟睿去了别的夜场,容烟坐了周怀礼的车。
离阳光嘉园还有一段距离,周怀礼的手机来电响了。
因为在开车,他点了免提。
“顾璋又犯病了,马上来一趟锦绣里!”顾行急切的声音传来。
“保持半卧,千万不要喂水!上次配的药往口腔喷三分之一,五分钟后不见好转,加大剂量准备吸氧!”
周淮礼一脸凝重,“我估计十五分钟到。”
“尽快。”接着顾行那边传来忙音。
容烟小声问周淮礼,“顾璋怎么了?”
“哮喘。顾璋出生就有这种病,六年来一直按照我的方案进行治疗,今年明显好转,已经有两个月没犯了。”周淮礼立马调转方向。
原来,周淮礼不仅是某私立医院的内科主任,还是顾璋的家庭医生。
“容烟,前面路口我把你放下,你搭车回去。”
“顾璋太令人心疼了,我跟你一起过去。”容烟的心也揪起来。
“是啊,小家伙从小没妈,六年前被行哥从M国带回来的时候,瘦小得像只猫儿,连喘气儿都费劲。三岁之前,哮喘隔三差五地犯,我那时候几乎是全年无休跟着他。”
周淮礼一踩油门,车速加倍。
“顾璋是先天性哮喘,想必顾家有哮喘家族史。”容烟懂点医学常识,觉得顾行肯定也有这种疾病。
周淮礼摇头,“五年前我为顾家所有人做过基因检测,问题不在顾家。”
“那就很简单了,顾璋肯定遗传了妈妈那边。”容烟说。
“确实如此。但顾璋的妈妈是谁,行哥闭口不提,顾璋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周淮礼微叹,“行哥二十一岁那年,去了一趟M国,带来了不足月的顾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