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第二层无上真法，那是吃力不讨好，不仅需要漫长的时间，成功的机会也不大。

方慎想要验证的，是之前的种种空想，种种猜测。

本来是没有验证的机会，但是此时，却有了。

天地法阵不断变动着，在方慎的心念中，一样样天材地宝大放光彩，验证着方慎的猜测，这些天材地宝毫无疑问，都是方慎拥有的，即便是月华的新能力，也不可能凝结出方慎所没有的天材地宝。

“轰~”

又一次变动失败，天地法阵在方慎面前化成了恐怖的力量洪流，向着四面八方宣泄。

如果是真的，即便是方慎，当其冲也要重伤，但是此时却是巍然不动，任由这虚幻的洪流穿过自身，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一次次猜想接连失败。

即便是方慎现在明心通彻的状态下，都是产生了一丝泄气。

“到底，是什么呢？”

方慎沉吟，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天地法阵，仔细察看着每一点变化。

不用怀疑是否有意义，方慎很清楚，眼前的天地法阵和真正的法阵，不会有任何区别。

天地法阵，在方慎手中早就施展出了许多次，但是这一次却是和以前截然不同，大道石的存在，对天地法阵的威能没有任何助益，最大的变化，就是天地法阵能长久的维持下去。

以前，方慎使用天地法阵，从来都不能持久，很快就会力量耗尽消散。

如果天地法阵能一直维持下去，那么会生什么改变？

渐渐的，方慎的眼神生了一些变化，有所猜测。

他没有再去变动那九样组成天地法阵的天材地宝，仅是在维持着天地法阵的状态下，静静观看着。

本源之海的力量，充斥在天地法阵之中。

“一直持续下去吗？不过时间太慢了。”方慎喃喃道，心念微动，天地法阵上空出现了一块银色奇石，神秘的力量笼罩下来，改变着天地法阵的时间流。

但是，不够，还是太慢了。

看着没有任何变化的天地法阵，方慎咬了咬牙，刹那间，只见一条浩浩荡荡的银色长河，贯穿古今，看不到尽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无上伟力。

无数时光碎片，在银色长河中沉浮着……

时间长河。

这正是方慎在轮回台上，惊鸿一瞥看到过的时间长河。

不同于天材地宝和时光原石，方慎仅是看到过时间长河，它的伟大和神秘，更加远不是他能模拟出来的。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