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官无敌惊骇，双目圆瞪，他深深看向萧寒，一股精神波动，弥散出来，在萧寒身上一扫，旋即微微摇头。“银面小妖皇，你不要胡言乱语诓骗本人。本人虽然真气修为千不存一，但分辨人族与妖族的眼光还是有的。我是万古巨头，是人是妖，一眼就知。”

“呵…那今次，你看走眼了。”陡然之间，萧寒目光如炬。“你听好，我不是什么银面妖皇，我是‘萧寒’，妖侠排行榜，名列1650。今次混入妖都，就是为了暗杀颜郎。”

上官无敌身躯巨震！

为了得到一尊万古巨头的奴仆，萧寒亦是不惜代价了。他深深知道，若然能够离开妖都，返回人族世界，有了上官无敌这样一名随从，那是多么逆天的一件事情。

“萧…萧寒…这…这…这怎么可能…你身上，没有人族的气息…反而妖气纵横肆虐…若然你是人族，万万不可能伪装得如此逼真…”上官无敌抖抖索索。

“嗯，这样，上官无敌，如果萧寒替你祛除体内妖气，使得你恢复旧观，重塑巅峰，你愿意做妖侠排行榜，第1650，萧寒的仆役么？”萧寒直视上官无敌。

“这…这…”上官无敌眼中精光四射，“这…”

“上官无敌，你还犹豫什么？现在是要你做一名人族的仆役，而绝非妖族…我萧寒救你，等如再造之恩，你做我萧寒的仆役，天经地义！”

“你真能够彻底剔除我体内的妖气？涓滴不剩？你要知道，这些妖气，已经融入我的心灵，我的根骨血液，全身细胞，不是说祛除就祛除的…”上官无敌的神情，已然是松动。“祛除可不是缓解痛苦这么简单。”

“哈哈哈…不妨一试吧。如果我不能完美清除你体内的妖气，使得你恢复到至强巅峰状态，那么，这个约定，便不作数，如何？”萧寒洒然一笑。

上官无敌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刻…

“好！若然，人族妖侠萧寒，能够将我上官无敌体内的妖气，完美祛除，使得我上官无敌的修为，恢复如初，那么，我上官无敌愿意一生一世，做人族妖侠萧寒的随从仆役，永不背叛，如违此誓，叫我上官无敌天诛地灭，万劫不复，烟消云散，不存于世间！”

顿了一顿，上官无敌正色道。“这誓言，是对人族少年萧寒所发，你若是妖族，那么，此誓无效！”

“那是自然！”萧寒也是缓缓站了起来。“那么，现在便开始吧！”

……

深夜。

废墟之中。

萧寒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