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帝辛无道，但我看他很正常啊。”九尾和两位姐妹商量对策，她们得到了女娲的命令要去祸乱殷商，可问题是现在她们连天子的面都见不到，怎么祸乱啊？

“确实是个好大王，不过我看他好淫，如果我们去了，得多多教他一些蛮夷的手段。”玉石琵琶精说道。

“一般的蛮夷手段怕是镇不住他，我们可以胡编乱造一些蛮夷手段，再加上殷商人祭的特点，肯定能忽悠帝辛。就算他再是有道之君，只要他有野心，也要落在我们手里。”九尾狐狸精自信地说道。

“姐姐说得对。”

在殷商，人是最高等级的祭品，有大事的时候，就需要人祭。而这个人的身份越高，效果越好，所以周围诸侯国的国王是最好的祭品。

面对女娲祸乱朝政的命令，三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决定投其所好。既然帝辛想要拉拢东夷人，想要使用东夷人的祭祀方法，那她们可以胡编乱造。

她们很清楚，帝辛根本没机会了解东夷人的风俗和祭祀，他虽然好淫，但根本不了解东夷人。到时候她们三人进宫，垄断东夷人的话语权，还不是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到时候完全可以加强肉刑，然后使用各种夸张的人祭来诓骗帝辛。一无所知的帝辛，必然会得罪所有人。

所以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帝辛虽然好淫，但他对东夷人的生活习惯根本一无所知。一旦别人掌握了东夷祭祀的解释权，他也只能乖乖听话。结果就是他虽然摆脱了比干，又落入了妲己的手中。

天子听着很厉害，但闭塞得厉害。

现在林凡已经发现这个问题了，他调查了近臣费仲、尤浑的记忆，发现这两个家伙都是挑自己喜欢听的说。

这两个人是照顾商纣王生活的臣子，地位不低，可是读取他们的记忆，全是如何讨好天子的话。

然后又去看了姜王后的记忆，她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女儿，帝辛立她为后，就是因为她最靠近东夷人，理论上最了解东夷的风俗，可惜她一样欺瞒自己。

其他妃子也都不是一般人，有大夫的妹妹，有将军的妹妹，可是她们都不支持林凡好淫。

看了这些人的记忆，林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消息是多么闭塞。只靠他去调查的话，也没这个时间，所以他准备打开言路。

于是他先问了近臣，说道：“今日闲来无事，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我和亚相相比，谁更英俊啊？”

费仲一听，立刻讨好地说道：“当然是大王英俊了，大王乃是天子，乃天之姿态，亚相只是百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