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之所以让你先体验一下通灵，就是因为体验之后再解释的话，你也能更清楚地理解。”李婷看出下线后的林凡有很多问题要问，她也会一一回答，而且认为只有体验过之后才能更理解通灵能力。

“不可思议，我见到了毛小方，这不是电视剧里的人么？”他在家里看过很多老电视剧解说，也包括《僵尸道长》。

“没错，就是他。”“先不要着急，你先整理一下思路，把想要问的问题都问出来。”李婷让对方不要着急。

林凡深呼吸，随口念道：“福生无量天尊。”言出法随，体内那股热流果然跟着口诀的节奏流动起来，果然是吐纳心法。

念咒的节奏完全可以修炼，可以激活山海细胞。

李婷惊叹，对方竟然已经开始是用口诀了，她虽然看到文字，知道林凡学了一句口诀，但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能用。

回到办公室，林凡终于开始问问题：“首先第一个问题，那个聊天室到底什么情况，里面竟然有很多坏人的名牌？”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以放心里面绝对不止有坏人，也有很多好人。不过现在聊天室已经没有群主了，或许我们可以得到聊天室的权限。”李婷说道。

“聊天室的群主不是宇宙皇帝么？”

“他已经死了很久，群主的权限已经易手，现在聊天室已经处于解散的状态，如果能取回群主的权限肯定会非常有利。”李婷说道。

“那你知道智能助手的存在么？”林凡继续问道。

“知道，小慧，那是吴昊的去世的女友，本来是想要把小慧打造成活灵活现的智能助手。可是当时吴昊水平有限，所以小慧只能算是一个‘助手’，你遇到它了？有没有被它怀疑？”

“没怀疑，它的智能好像确实不高。”林凡说道。

“嗯。还有什么问题么？”

“有，我一通灵，小慧就说要给我安装各种各样的程序，程序到底是什么？”林凡不是很理解。

“有这事情么？”李婷竟然反问了，显然这是她没想到的事情。

“啊？”对方竟然不知道？

“在吴昊的报告中，从来没有提及安装程序的事情，我们在屏幕上也看不到这些内容。”李婷皱眉，现在她似乎明白为什么林凡会这么迅速掌握口诀了，或许和安装程序有关系。现在想来吴昊好像也是可以毫无障碍地使用各种各样的技能，可以在佛道之间不断切换。

想必就是安装程序的缘故，一旦安装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