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黎明前的黑暗中睁开了眼。

双眼之中，仿佛有一缕电芒闪过，‘驱散’了眼前的黑暗。

虚室生电，黑夜视物的能力，诉说着他的武道已经踏入化劲的事实。

一双眼睛半睁半闭，怔怔的看着黑暗房间屋顶的瓦片出神。

一种与上次‘期待着能与李子瑜在校委办公室相遇，结果门开后却只看到了梁书记’的失望相似，又有着本质区别的怅然若失，在他心头久久的流淌。

良久，何雨柱轻轻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思绪也像是从永恒的寂灭中复苏了过来。

“系统？”

没有人回应。

“农场？”

依然没有任何声音。

“大佬？”

还是没人说话。

“你大爷的！”

何雨柱气的破口骂了一句。

但尽管都这样不敬了，也依然没触发什么惩罚、或者引出某个可能中存在的大佬。

“罢了，是真是假、是虚是幻，问清了又能怎样呢？

“我来过，我见过，我经历过。

“我觉得他们是真的，纵是虚幻也将变作真实。

“我觉得是假的，纵为真实也终究不过一场梦幻。”

想通了这些，何雨柱也就不再执着于学堂课程中遇到的杨师父是真的还是农场生成的一个虚拟人物了。

只是..

“为所欲为，但勿伤害。”

这是杨师父最后的忠告，也是杨师父给他上的最后一课。

但为所欲为，本不应该是一个贬义词吗？

武者应当恪守本心，又岂能真正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了，又如何做到但勿伤害？

纵然觉得自己有几分聪明，纵然觉得自己在文学方面的造诣还算不错。

但这一刻，面对杨师父最后送他的个字，何雨柱心里还是忍不住迷茫了一下。

罢了，时间还很多，五百课时的太极课程（入门版）也不过刚上完二十课。

未来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领悟。

或许，经历的多了，见识的多了，人生的阅历够了，他自然而然就能明白了。

而且，就像杨师父说的，这是杨师父自己的总结，杨师父自己都不知是对是错。

他可以参考，但没必要一定去奉行。

别人的再好，也终究是别人的。

唯有适合的，才会是自己的。

一念至此，何雨柱收敛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