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便有人带上药,飞快地骑上一匹快马去团部送信。
这时,新一团团长正在邢家村一处临时搭起来的帐篷野战医院外面待着。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走。
一边背着手走路,一边摇头叹息。
前两天刚跟鬼子的特工袭扰小分队打了一场仗,新一团损失了个战士,还伤了十几个。
如今都在这野战医院里躺着呢。
有好几个伤兵都高烧昏迷不醒,眼见着人就不行了。
把个丁伟给心疼得不行。
因为,一支部队,最宝贵的财富就是老兵。
战场经验丰富的老兵就是战斗力的保证。
这次损失和受伤的,都是团侦察连的病。
就连侦察连连长谢茂贵肚子上都中了一枪,好在是贯穿伤,子弹没留在体内。
但是,伤口化脓炎症厉害,谢茂贵如今都只剩下一口气。
眼见着快死掉了。
一名护士从野战医院里面快步走出来。
“团长!”
丁伟沉声问:“谢茂贵怎么样了?”
护士眼圈一红,眼泪都掉下来了:“已经快要不行了,心跳都快没了。”
丁伟长叹一口气,扭身低头就往里头走:“我去送他最后一程。”
他才刚走到医院门口。
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一名外围哨兵从马上跳下来,大声叫道:“团长!好消息!”
丁伟站住身,扭头问:“是郑潇同志得手了?”
“郑潇呢?”
哨兵敬礼报告:“团长,郑副团长搞到一卡车的好东西,武器弹药和药品都有。”
“就在山口那儿,等着人搬运呢!”
丁伟大喜:“好!太好了!郑潇同志着实厉害!”
“快让人去牵着马去拖运!”
“对了,药呢?他搞到手的是什么药?”
哨兵赶忙将两盒药从怀里掏出来,对丁伟说:“副团长让我带回来两盒药。”
“他说,这个什么青霉素注射,这个磺胺片碾碎了敷在伤口上包扎!。”
丁伟一把抓过药来,看了一眼,他对那哨兵说:“你快带人去接应郑潇同志!”
“我让护士给受伤的同志用药。”
丁伟快步走进了野战医院内。
一名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迎了上来。
他叫王虎胜,来自北平,是一名外科医生。
“丁团长,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