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什么回家，什么救蒲牢，什么平等相处，这些就都成了空话，成了不可能实现的事，你懂吗？”

“……大概懂了。”

“哦？说说看你懂什么了？”

“我是宝藏。”

“……”

……

樊渊走后，栾川神佑者协会的大型建筑物中，师徒问讯员一边将问讯记录存放到档案室，一边正在交流。

“师父，这名叫九婴的外灵还真是凶，不过既然能控火，应该不是邪灵吧？”年纪较轻的徒弟总是那么单纯，兴致盎然地说道。

“那可说不准。”

年纪较大的师父瞥了徒儿一眼，说道，“这个樊渊，年纪轻轻就能杀了许坤，刚才面对我们的讯问时，又很神情自若。这种人不是善茬，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可师父，他能杀许坤，是因为他的外灵克制许坤的外灵。而且，去过异时空副本的人，表现得镇定一点也能理解不是吗？他都那么大方把外灵都召出来给我们看了，不像是坏人吧？”

“总之，师父是在教你，我们做问讯员的，切不可轻信他人。这樊渊或许真如你所说的，不是坏人。可若是以后遇到了真的坏人，他们只可能演得比这樊渊还要无辜，隐藏得比他还要深。你要是继续这么单纯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吃亏的！”

“师父，徒儿不是有你嘛。”小徒弟撒娇。

“我早晚有一天会退休的。”

“师父你还这么年轻，退休还早呢！”

“你啊——”师父无奈地推开了小徒弟凑上来的脑袋。

……

就在这对师徒问讯员前往档案室的同时，栾川神佑者协会的顶端，一场小型会议正在召开。

“最近栾川附近，没有被记录在案的妖魔是出现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频繁了啊！”

一个国字脸、威严肃穆的男人背着双手，看着窗外风景秀丽的伊水，叹息着。

与会的人只有三个，栾川神佑者协会会长，栾川市长和抱犊山哨所的哨长。

说话的人正是栾川市长，鹿正文。

“不仅如此——”

协会会长武煜髯须浓密，说道，“这几年的神佑仪式结果统计，东方系的外灵出现得越来越多，我觉得是我们脚下这片土地终于开始苏醒，给予它的子民以馈赠。这是好事啊！”

“有好有坏吧。”

抱犊山哨所的哨长史镰淡淡地说，他是个在唇边留着一圈淡淡胡渣、头发凌厉像刀剑般冲往天空的干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