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离？”

樊渊看了看冯晨左右，冯樱人呢？

冯晨哈哈一笑，“这丫头哪有这么听话。现在正缠着她紫棠姐，在人家家里玩呢。我待会儿就给她电话，说禁足取消了，她肯定高兴死！樊老弟，你可真是我们兄妹俩的大恩人啊！不，不是我们兄妹俩，是我们整个晨鹰猎团的恩人！”

“冯大哥夸张了。”

“不，不夸张！樊老弟，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跟我说，我一定帮！”

既然话题到了这儿，那樊渊也就不客气了，先是问道：

“忙倒是没有，就是冯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要这是什么不传之秘，你可以不回答我。”

“你说。”

“就是那天，朴宾的外灵，是不是鳅鱼精？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掌握雷电的力量？许坤也说，朴宾的鳅鱼精有过进化。这外灵还能进化的吗？”

“是的，外灵确实可以进化。”

冯晨点点头，“这进化一说，其实不是什么秘而不宣的事，说起来既复杂也简单。像外灵中一些成体系的、很庞大的种族，进化的可能性和潜力就更高。比如精灵族，泰坦族。

“我的剑之泰坦，就是从幼年期泰坦进化而来的。这都是有明确方向的。相当于我们在走一条前人走过的路。

“但朴宾的鳅鱼精。它的进化就是看机缘。朴宾是在一次野外猎妖任务中，不小心让他的外灵遭到了雷击。本来他当时心疼得不行。可后来却发现他的外灵很喜欢雷电。于是就大胆推论小心实践，经过了几十次在雷雨天气中尝试，他的鳅鱼精终于进化成了雷鳅，也就是那天你所看到的模样，有了微弱的操控雷电的能力。但这能力只能由外灵本身施展，不能给朴宾。

“按他自己的话，这鳅鱼精虽然进化了，却应该还是‘并’级。”

“也就是说，纸级的外灵也有可能晋升到并级，甚至强级、凶级，是这样吗？”樊渊抿了抿嘴问。

冯晨苦笑。

“纸级的外灵进化，我倒是没听说过类似的例子。你想啊，纸级的外灵一般都很弱。而想要让外灵进化，除了朴宾那种特例，大多数人都是通过转职。纸级外灵的神佑者怎么能累积到升至十级的经验呢？至于嗑药服经验丹，恐怕没有哪个家族会钱多到在纸级的人身上投资。”

“但是有可能的对吗？”樊渊说。

“万事皆有可能。”冯晨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不知道樊渊为什么这么执着问这件事，殊不知樊渊是从他的话中找到了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