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世家大族愿意出钱投资的。

但投资的是他，还是他身上的神级外灵就不好说了。

樊渊既不想做这些人的狗，失去自己的自由，也不想被绑到手术台上，被一些白大褂解剖研究。

有都市传言称，有一种手术能短暂取下一个人身上的外灵，在规定时间内及时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外灵就转移了。

等级越低的外灵越容易实现。

不过会有各种各样的后遗症。

之前那朱温说让烛九阴伺他为主，或许就是有这样的渠道？

能做这种手术的人，民间称之为“调灵师”。

“没有啊。”樊渊回答爷爷，“我就是在家闲得慌，出去转转。”

“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有点迷茫？”爷爷问。

“是有点。”

“你爸当年也这样过。后来他跟我说，他解决的办法就是给自己定一个目标，目标完成后就定下一个小目标，如此循环往复。人啊，还是得有点奔头才能活得充实。”爷爷开导樊渊。

“我知道爷爷。您不用担心我。”樊渊点点头。

爷爷笑笑，“我从来不担心你。我知道，我的孙儿是很有主见、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人。爷爷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些事而感到消沉。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事、值得奋斗的事有很多，一扇门关了，也还有一扇窗会开。”

“……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樊渊神情一动。

“没啊。”爷爷无辜地说，“好了，你累了吧，回房歇息吧。我去把你奶奶刚刚买的鱼处理一下。这老婆子，匆匆忙忙把鱼交给我就又去打麻将了。”

“爷爷你还是歇着吧，我来处理。”

樊渊觉得爷爷肯定是知道了他的神佑仪式结果，不过既然老人家不愿意说，他也就不追问了。

“不用，我是老了，但不是废了。”

“……”

次日。

樊渊带着烛九阴来到了栾川市图书馆。

看着旁边呼呼大睡还流口水的小丫头，樊渊无奈地夹上正在看的书，将离烛九阴的口水只有三公分的古籍复印本小心移开。

烛九阴昨晚问樊渊有什么地方能查到精准锁定召唤外灵的方法，樊渊想了一下，整个栾川也只有图书馆有可能有这方面的典籍了。

但其实他没抱什么希望。

因为如果有精准锁定召唤外灵的手段，那肯定也被那些世家大族所掌控，秘而不宣。

怎么会大大方方地放在图书馆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