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裙白飘荡着,象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
在这一片无边无际的地方看到一个人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燕初尘全力跑向那个人。
“你是谁?”那人始终背对着她,听到燕初尘的呼唤回过了头来。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女子回过头来,燕初尘吃了一惊,女子的长相竟然与她一摸一样。
“你知道我是谁?”燕初尘急切地问道。
“我就是你,咱们注定是一体的。”女子含糊地说着。
“这一世,你要完成我没完成的事,爱我没有来得及爱的人。记住,我就在你身边,一定要勇敢。”说罢,女子化为一道白光,冲向了她。
“不要!”燕初尘惊叫一声醒了过来,浑身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老头刚好在她身边端着一碗药,被她这么一吓,整碗药都泼到了自己身上。
“你这个臭丫头,白侍候你这么长时间,一起来就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老者嘟嘟囔囔地说着往外走。
“臭小子,臭小子,你家丫头醒了,快来看看吧!”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影嗖得一下窜进了屋,顺便把老者又撞了个趔趄。
“初尘,你醒了,你看看我,你还认识我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吗?想吃什么同我说,我去准备!”宣若寅一把将燕初尘搂进了怀里。
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宣若寅的连环问题弄昏了头,还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箍得她喘不过起来,燕初尘呼吸困难地拍着宣若寅。
/“臭小子,你要是想把她勒死,你就再使点儿劲!”老头不咸不淡地说着。
反应过来的宣若寅赶紧放开了燕初尘,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吗?看他这焦急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她只记得自己在追天台被兼续割腕放血,剩下的记忆就全都有些模糊了。反而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女人的形象更加清晰一些。
“这里是哪里啊?”燕初尘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好像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是我的家,你睡的是我的床。”老者一脸郁闷“10天了!!”
宣若寅这时才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初尘,你可能不认识,这是我师父,大兴国师周千里,开国之初,师父就为了剿灭大庆余孽,在外云游,极少回京,所以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哦!我记起来了,每隔几年就有一个奇怪的叔叔进宫,跟父皇说要带我走去修行,每次都被父皇赶出皇宫。”
“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