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长安接着又道:“但他杀的每个人,都是双手沾满同志鲜血的敌人!他药物成瘾,是因为弹片伤到了神经!而他帮人办事收的钱,自个没留一分,都寄给了牺牲战友的家属,你还觉得他只是一个坏人吗?”
李易洋有些发愣,忽然有些感慨,人性还真是复杂啊!
所谓的好坏,也只是立场不同,屁股决定脑袋,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苏长安接道:“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证明老张这人怎样,而是希望你明白人的复杂,说话,做事,别太武断了……”
李易洋离开苏长安办公室时,脑子里还在想着张科长这个人。
他从没见过,在一个身上聚合如此尖锐对立的特质。
而最终,他心里给张山打上了一个标签——一个值得敬佩,却又相当危险的‘变态’!
李易洋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心不在焉的寻思。
一个月后,派出所立刻集结人员,冲向他所说的废弃的宅院。
带队的蒋队长小声询问周边布控的人员,:“现在怎么样了?人在哪?”
听到人已经进去,来不及思考,蒋队长带头直接跳了下去,震呆了那个人,后面的队员趁着他呆的那一瞬间,将他扑倒在地,绑了起来。
“吃的还挺好,比我吃的好多了!”一个年轻的警察看着桌上摆着的烧鸡,红烧肉和酒感叹到。
“闭嘴!严肃点。”旁边应该是带领他的师傅,用手肘怼了他一下,示意他严肃点,领导都在呢。
年轻的警察讪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师傅讨好着笑着,嘴里还嘟囔着:“我这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吗?”师傅黑了脸,有些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徒弟,旁边的警察哄堂大笑。
“老黄啊,你这徒弟可以啊。”一个跟师傅比较熟的老警察调笑的。
“对对对……”,“你们这一群人,够了啊!”看到老黄快要发火了,一行人才停住了打趣。
这时候反应过来的陈海才大声喊冤枉,“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干什么?”
“你说我们抓你干什么,老实交代。”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这里偷着吃点肉,喝点酒而已。”
到了这个时候陈海还在狡辩。
“电台在哪?”在侦察员出去的一小会儿中,电台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显然是传递过消息以后,便把电台藏了起来。
一行人找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到,而陈海既然没有人找到电台,开始理直气壮的狡辩道:“哪有什么电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