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历了五十分钟,
林白终于跑完了五公里回到了大院,
此时的他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感觉双腿都在打颤,
看来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啊!
本来只需要半个小时的五公里,居然跑了五十分钟。
一边向院内走,林白一边思考着。
没成想,他刚刚走进大院,一个身影就向快速冲了过来,是阎解成,
“你小子还敢回来!”
说着话,阎解成便要身手去抓林白的衣领,
林白想要躲过这一抓,但脑子动了,酸软的双腿却没有动,
于是便被抓了个正着。
“爸,快出来,我抓住林白了,我抓住林白了。”阎解成一边抓着林白的衣领,一边转头对着自家的方向喊道。
看到阎解成并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
林白这才默不作声地将已经抽出一半的筷子重新揣回了兜里,
为了以防万一,在出门前他专门用菜刀削了一根带尖的筷子带在身上。
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阎解成,林白不禁皱了皱眉,
他应该没有得罪过阎解成,为什么阎解成会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
不过当看到闻声走出家门的阎埠贵时,林白的嘴角立刻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因为此时的阎埠贵鼻孔里塞着棉花,
鼻梁上仿佛被什么东西擦破,抹上了白色粉末状的药物。
眼镜的横梁上也缠着白色的胶带。
只是一眼,林白便猜出来,阎埠贵应该是触发了他的‘小机关’才变成这样的。
可林白不能够理解,
正常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情,阎埠贵不应该是做贼心虚的躲起来吗?
怎么敢主动找上他,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就在林白还在疑惑的时候,
阎埠贵却是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一边伸出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边张口喊道:
“林白,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听到阎埠贵的话,林白却是双眼微眯,
“三大爷,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是有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但这并不是说他胆小怕事。
这两者可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甭搁这卖葱!”阎埠贵还没有说什么,阎解成倒是唾沫星子满天飞的喊道:“我爸这伤就是你绑在门框上的砖头砸的,还有眼镜也坏了,你得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