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除了陈麟涛外其他人脸色一变,高铭立马开口道:
“张老说笑了,您是泰山北斗,您的画作自当是浑然天成毫无瑕疵的。”
南云也是礼貌一笑道:“高会长说的是,张老定是听岔了。”
唯独陈麟涛默默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说道:
“你那副画水平已经很高了,但距离顶尖还差了一点。”
话音未落只见长老身旁的女子开口喝道:
“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爷爷的画作!”
高铭见状连忙打岔:“年轻人果然爱开玩笑,大家还是喝喝茶吧。”
南云沉思片刻后却是开口:“张老,我这陈兄在酒会上确实说过,我听陈兄给我讲解后茅塞顿开,我不认为陈兄在开玩笑。”
此时年轻女子还想开口,却被张老一手拦下。
“嫣儿,不得无礼。”张老随即看向陈麟涛,古井无波地开口:
“陈小友,还请讲解一二,老夫自当洗耳恭听。”
陈麟涛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开口:
“不知可否将画作拿过来,我用笔来讲解吧。”
众人闻言不由一惊,张老却是让他孙女去拿画作。
不多时,众人将画作摊开放在桌上,旁边已摆好笔墨。
陈麟涛伸手便拿起一支毛笔,毫不犹豫地在画作上挥舞起来。
众人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惊讶逐渐变为震撼,
尤其是张老,他眼看着陈麟涛在他的画作上大肆挥墨,
但随着笔锋的回转曲折,张老看清了陈麟涛的意境。
“登峰造极,登峰造极呀!”张老不顾形象的大喊起来。
一旁的众人也都懂书画,看着眼前的画作逐渐成型,
众人的心头纷纷涌现四字“惊为天人!”
分分钟陈麟涛便完成了改动,他将手中的毛笔轻轻放下,
随即又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众人围着他的画作纷纷惊叹他也丝毫不在意,他觉得今天过来最值的就是茶不错。
最终张老将画作小心翼翼地收好,同高铭商量后决定将钓鱼协会的资源全部倾斜给陈麟涛,并希望来年的酒会陈麟涛一定要来参加。
陈麟涛对于这些丝毫不在意,婉拒他们的好意后答应没事会找张老交流书画,
来年的酒会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会参与,众人才一一分别。
当晚,南云向家里通了电话,这是他思筹良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