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赵佶下朝后,骑上自己心爱的飞雪爱马,便朝宗正寺快马而去。
身后紧紧跟着的仪仗队和禁军跟得很是吃力,他骑马真是一骑绝尘,是真快,不一会便至宗正寺大门。
门前守卫见到大宋天子亲临,众人齐刷刷的跪下,正要开口山呼时,宋徽宗赵佶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手握马鞭便入内。
询问看守后,一人来到关押赵构的牢房,轻轻推开门,见到十二弟燕王赵俣与赵构喝醉打着鼾声醉躺在地上,酒瓶散落一地。
一脚踢开脚边的酒瓶,本就一肚子火气的宋徽宗赵佶直接一皮鞭狠狠的抽打在赵构身上,一连数鞭,皮鞭带来疼痛感,生生让熟睡的赵构疼得大叫起来,把同样熟睡的燕王赵俣也叫醒。
见到身穿一袭红袍朝服的宋徽宗赵佶,赵构立马跪着,燕王见到皇兄同样酒醒大半的跪下,赵构淡淡道:“儿臣不知父皇驾到,也在狱中也未能远迎,望恕罪。”
惊醒的燕王赵俣正要开口,宋徽宗赵佶一挥手,淡淡道:“十二弟,朕把宗正寺交给你,让你做宗室领袖,不是让你在这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你先退下,我与构儿谈事。”
见到燕王赵俣关上门后,宋徽宗赵佶盯着跪地的赵构,淡淡道:“起来吧!你十二叔走了,说为何杀沈万千?只是为了一个女子?”
赵构缓缓起身,站到宋徽宗赵佶身旁,淡淡道:“身为皇子的我,杀个想杀的人,再正常不过,那沈万千也真该死。”
宋徽宗赵佶笑道:“该死?你可知道他爹沈纵横,不是寻常的富商,对大宋影响之大你可知?”
“你这随心一杀,打乱朕多少年精心布局?”
赵构自己搬来一张椅子瘫坐着,一夜醉酒,口喝急了,喝下大口水,喝太急竟被水呛着说道:“父皇,当断则断,一个江南富商就能掐这我们大宋脖颈,今日早朝,父皇必深知,朝中有多少人为江南发声,还有那幕后之人,这股势力不可怕吗?”
房中二人对视,心有灵犀一笑,宋徽宗赵佶一手抚着胡须,满是期待的问道:“继续说?”
“父皇,儿臣命人到江南打探沈家消息,我有办法铲除沈家这江南毒瘤。”
“构儿,我们赵家三代君主都未能解决的江南根患,你可有法?”
赵构淡淡笑道:“儿臣是说过,当金钱站起来的时候,连天理都要保持沉默。但儿臣还有一句没说,那就是在绝对实力面前,金钱就会变成我们工具,沈家实力再强,不过只是一把锋利的刀剑而已,只是父皇的手中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