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从始至终李君渊都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让儒帅又产生了一丝期望。

但随着能量波彻底消失，李君渊虽然浑身衣服被溶解，皮肤溃烂如麻，但仍旧矗立地出现在众人视野时，儒帅内心的期望彻底破灭，苍老双眼蒙上了一丝颓然灰色。

“什么！？”范秘书满眼震惊：“卫星狙杀都没用！？”

这一刻，就连赵海皇都漏出了忌惮神色。

当能够利用的工具强大到需要主人忌惮，那就不是工具，而是祸患了。

“哈哈哈，哈哈哈！”

浑身溃烂，血液横流的李君渊披头散发，在夜幕月光下仰天狂笑：“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数？”

儒帅沉默了。

所有人的沉默了。

林啸呢喃：“他不是在和我们交手，他只是在试探这代人类的极限，现在他已经试探到了。”

当儒帅沉默苦涩，当张铁林紧咬钢牙，当人类再无更强的武器出现时，李君渊明白了，这代人类的极限也就在卫星狙杀这里了。

“既然如此，那就破灭吧。”李君渊展开臂膀，微微闭上眼眸，眸光似乎带着某种神韵，令人痴迷，令人恐慌，他的声音轻轻回荡在帝都医院天台山，就像是寒冬风刀，慢慢刺进了所有人的心中。

“我本慈善，是世道逼我成魔。”

“我杨戬若是成魔，谁能奈我何？”

轻声呢喃，李君渊缓缓睁开铂金竖瞳。

那一刻，黑狗仰天咆哮，声音瞬间覆盖了面积数万平方公里的帝都，甚至连周围的城镇和人类聚集地，都瞬间覆盖。

无数人听到了这一声声神犬咆哮，无数人心神失守，脑海里出现了一副从未听说过的画面。

......

“我是大商的皇，是人族的皇！”

“我从不信奉所谓的神明，不信奉天地！”

在那古老辉煌的古都朝歌，无数黎民跪拜的人皇宝座之上，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穿着黑色皇袍，指着面前的女娲神殿，眉如烈龙，目似雷光，虽无狰狞之色，却霸气无双，每一个字眼，都掷地有声。

“天若负我，我必逆天，神若杀我，我便屠神！”

“就算是你女娲，只要害我大商子民，我一样杀你！”

这一刻霸气到扬言屠神的帝辛，全然不在意大周给自己的恶号，旁边人提醒他不要太凌厉，周人现在到处宣传大商人皇是暴君，称呼帝辛为纣王。

就连面前的女娲神殿，女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