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小蕾的眼神顿时闪烁了一下，好像是被妮妮的话有所触动，但还是紧紧闭着嘴巴不敢多说一句。

“还有你身上的瘀青，我都看到了！”妮妮拉着小小蕾的手道：“那不是摔的，是被打的！”

“没有！妈妈没有打我！”小小蕾一听话，顿时激动了，十分害怕的大声吼道。

“小小蕾，你撒谎，撒谎的小朋友不是好孩子。”妮妮鼓着小脸蛋一脸认真。

“没有，妈妈没有打我！妈妈对我很好，很好！”小小蕾似乎是怕极了，一直摇头重复说着这两句话。

“小小蕾，你撒谎，你能不能告诉我真相，我想帮助你。”妮妮紧紧抓着小小蕾的手，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或许是真心换真心，看着面前明明比自己小，但是却那么坚定的妮妮，小小蕾终于动摇了。

望着妮妮张了张口，但又似乎不知道怎么说，又或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那浸在骨子里的害怕让她很想说却不敢说。

小小蕾的反应完全在妮妮的预料之中，昨天一战他们已经帮助她演练了很多遍，面对小小蕾一定要循循善诱。

“你别怕，你只要告诉我真相就可以了，如果你妈妈真的对你不好，我可以帮助你重新换一个生活。”

小小蕾沉默了半响，然后鼓起勇气慢吞吞道了一句，“妈妈也不是对我不好，可能是我做错事情了，所以惩罚我吧。”顿了顿，又小声的补了一句，“可是她从来不会惩罚弟弟......”

“你做错了什么？她怎么惩罚你的？”妮妮认真的询问。

“以前是经常因为上厕所慢让妈妈等了我太久，还有弟弟剩下的饭我吃不完妈妈说我浪费会打我，最近的一次是我想上学，妈妈不同意，所以就说我不听话然后用皮带打我。”小小蕾垂着脑袋，声音中满是委屈，“还有爸爸不开心的时候，会拿烟烫我，喝了酒之后就总拿东西砸我，抓着我的脑袋去砸墙。”

想了想，小小蕾又十分迷茫的开口，“妈妈其实对我还是好的吧？因为爸爸每次打我的时候，妈妈会告诉爸爸不要弄到的我脸。”

妮妮衣服上的胸针后，一个小小的金属块贴在那里，将小小蕾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了下来，也同时传在了隔壁的一战化妆间中，几个大人在里面听着眼眶都不自觉泛红。

“妈妈说她把我养这么大，没有她就没有我，所以我要乖乖听她的话，打我也是为我好的。”小小蕾的眼神中满是迷茫无助，她或许隐约觉得妈妈做的不对，但是又感觉妈妈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