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李为民腰身道歉。

方天辰吸了吸鼻子，因为鼻血凝固了。

呼吸也特别困难。

连忙招手：“没事，下次给我注意点。”

其他都松了口气。

陈玲玲心想他跟陈学强不一样。

还好不会骂人。

只要跟着他应该能减少错误。

方天辰吸了口气，“你们专注点。”

“理论知识起码过关。”

“否则你弄再多剂量也没用。”

集体异口同声说了句：“好。”

方天辰耳朵只是听听。

一上午，他站在上面看着下面的人。

一个个比谁都勤快。

但实则都是手忙脚乱。

李为民撞到试剂，还将粉末给人对调。

陈玲玲更加，撞烂三个试管。

感觉这群新生是哪里出来的？

花果山吗？

陈学强找来的学生也是可以的。

方天辰眼睛发痛。

电脑数据因为卡住了，然后纸张一直不出来。

不然就能检验成功了。

此时，在走廊上陈学强也走进来了。

“怎么样？第一天做师傅什么感觉？”

生不如死，方天辰内心是这样想的。

只要他们没将实验室烧掉就行了。

“还……好吧。”

方天辰勉勉强强嘴上这么说了。

陈学强一看就知道。

这帮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调教的。

望向地上都有玻璃碎。

在垃圾桶旁边还有血迹？

“谁受伤了？”

陈学强对着众人问道。

所有人看向方天辰。

他指了下鼻子，“流鼻血了。”

“就是干燥，并非熬夜。”

陈学强走到他身边。

“没事吧？要不给你批个假期？”

方天辰眼看也快过年了。

然后车海燕也要求带晴晴回家。

“能行吗？”

“我可以申请几天假期吗？”

陈学强笑道：“当然可以。”

“还有我建议你多休息，不要大晚上回来实验室。”

“不然我真怕你不长命。”

…………

方天辰将这话铭记在心。

等他走后。

他等着结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