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与贾琏的卧房内。
地上散落着男人、女人的各式衣物。
靠墙的紫檀木架子床上更是搂着一对光溜溜的男女。
其中,男的正是贾琏。
他看到王熙凤猛地闯了进来,当即便没了主意,双眼呆愣,面露惊骇之色。
女的便是那鲍二家的,相貌只能算是一般,可眉眼稍间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淫媚劲儿。
王熙凤看到这一幕,那酒越发涌了上来。
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也不容分说,抓着鲍二家的头发便将人从床上扯了下来,当即便撕打起来。
犹不解气,口中还止不住骂道:“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偷主子汉子,还要治死主子老婆,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我今日不将你撕了!”
贾琏见机,连忙穿了衣裳便要往外跑。
没想到王熙凤竟撒开鲍二家的,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大声叫道:“你们既惦记着我死,不如直接一根绳子勒死我,倒也干净。”
“若是不成,今日之事就别想过去!”
贾琏见凤姐不依不饶,死活抓着不放,也动了火。
一把拔出墙上挂着的剑,道:“行!”
“我今日就便杀了你,我偿了命,大家干净。”
正闹得不可开交时,老太太、贾蓉、尤氏等,都听着动静儿寻了过来。
尤氏见这阵仗,忙将王熙凤护在身后,说:“这是怎么说,刚才好好的,怎么忽然就闹了起来?”
“快将剑放下,莫要喊打喊杀的。”
然而,贾琏见来了人,越发倚酒三分醉,逞起威风来,故意拿着剑砍凤姐。
贾蓉见此,一脚将贾琏踹了出去。
贾琏整日纵情酒色,哪里扛得住这一脚?
当即便倒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墙上,而后咳出了一口血来,歪在地上不动弹了。
王熙凤见势,忙扑在贾母脚下,哀哀地哭诉了起来。
“老祖宗救我!”
“琏二爷同大观园里鲍二家的私通,还与其商议,说我太厉害,要治死我。”
贾母闻言,却只是伸出手,将王熙凤扶了起来,而后笑道:“什么要紧的事!”
“琏儿还年轻,馋嘴猫儿似的,那里保得住不这么着?从小世人都打这么过的,你也宽宽心,莫要太计较。”
“况且,蓉哥儿不是也替你出了气吗?”
“还有治死你什么的……”
“谅他也不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