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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包薯片,无论怎么吃,数量都不会减少。
本来将信将疑的管理局听到这份说辞,顿时觉得罗强已经疯了,在罗强的哭喊中搜走了薯片,送往新海第一医院研究院进行化验。
接下来管理局怎么做,我已经不再关注。
找到了薯片,剩下的事情便是怎么将薯片从医院研究院里面拿出来。
还不等我想到方法,却意外接到了村长的电话。
“村长,有事?”
“晓龙啊,你爸妈已经出去旅游了。”
“我知道的。”
“那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古墓出了问题?”我心中一紧。
村长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是你全叔的事,唉,这,这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村长口中的全叔我是知道的。
他本名叫做黄文全,父母妻子早逝,一个人靠着到处帮人磨菜刀磨剪子将儿子黄诚拉扯大,黄诚也算有出息,开着一家广告公司,几年前就县城买了房子。
在我的印象中,全叔为人老实,不善言辞。他能有什么事?还让村长不好意思说出口。
老树发新芽?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村长,全叔怎么了?”
村长叹气道:“也不是你全叔,是他那个儿子。”
随着村长的讲述,我才明白过来。
事情和全叔也没啥关系,主要是他儿子黄诚。
黄诚赚了钱,30多岁也没有结婚,不过倒是有一个交往了7、8年女朋友,两人的感情也不错,因为他不想要小孩,女的为他流了好几次产。
眼看着岁数越来越大,黄诚便动了结婚生子的念头,正好这时,他女朋友又怀上了,于是干脆奉子成婚。
也不知道是因为流了太多次产伤了身体,还是办婚礼累着了,已经八个月大的孩子胎死腹中。
黄诚自然伤心不已,可孩子已经死了,也没有办法,便按照村里的习俗,用瓮棺葬的方式给孩子下了葬。
可从下葬后的第七天开始,家里就频发怪事。
还在养病的妻子熟睡中老是听到孩子的哭声,之前为孩子准备的玩具被扔得满地都是,新买的小床总有被尿湿的痕迹。
虽然没出啥事,但一天到晚,家里是不得安宁。
说完黄诚的事,村长道:“晓龙,我们想是不是孩子埋的地方没选好,所以想请你回来看看。”
我有些犹豫,倒不是不想帮这个忙。
而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