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迹歪歪扭扭,好不磕碜,县令也是仔细辨认才看清楚所有的字。
没搞明白这奇怪的信的格式,但县令还是看出这封信的意思。
拉他入伙?
县令看完信,刚要跟那送信的人说什么,却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来人。”
县令眼睛一转,大喊道。
县里的杂役冲进来,“大人。”
“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吗?”
县令问。
“没有。”
“废物,滚。”
县令喝道。
在他的家,作为朝廷命官,山匪居然敢来而且带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真是一群吃干饭的,废物,饭桶。”
县令骂道。
“我可是朝廷命官,居然想贿赂我,可笑至极。”
县令背着手,来回踱步。
“笑话,我可是朝廷命官。”
县令目光瞥一眼木箱。
终于,县令那胖乎乎的手打开木箱,看到里面装着的满满的五铢。
他立马把木箱盖上,警惕的看四周左右五人,县令一把抱起木箱。
“我六他四?”
县令肥乎乎的脸喃喃道。
……
大清早,吕渔和吕布严双三人在一起吃饭。
严双什么话也不说,安静的跟的鬼一样。
身上的喜袍早已褪下,换成一件麻袍布衣。
吕布也不跟严双说话,他喵的。
吕渔看一眼毫无互动的俩人,无语中。
“为什么要把钱送给县令?”
吕布抬眼,对吕渔说。
吕渔的举动让他们都很不解,吃到嘴里的钱财,岂有吐出的道理。
更何况他们是山匪。
吕渔夹起一块肉放入嘴里。
“老哥啊,有时候人不能光看眼前的这一点东西,要想要以后未来。”
“就像吃饭,你总不能吃一顿饱饭就以后不再吃饭吧。”
“我贿赂县令,自然是能拿到更高的回报。”
吕渔咽下肉,笑着说。
“希望如此。”
吕布说。
严双静静的听他们的谈话。
在县府里,一身锦绣袍服的王老爷子被下人搀扶着走进县衙,高呼着求县令主持公道。
“王老爷有何事啊?”
县令坐在椅子上。
啧,椅子有点小。
县令想着一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