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可我没做错啊!我不冤吗?”
徐邦年良久才回到:“杨诚,你跟我三年了吧,为什么只让你抄写病历,背方案,记数据吗?”
“虽然不知道师傅的想法,可我承认这几年的底子很牢固。”
“不错,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而且做的也很好,疾病很多大同小异,区别在于如何找到治疗的微妙平衡。和这件事情一样。做好自己,你有了足够的能力,他强,你更强。”
“好了,别想太多,明天你来一下医院,你的处方权申请已经递上去了。”
“处方权?有了这个,他就可以独自坐诊了。收入也会大大提高。”
杨诚心头一喜。
挂断电话,却又担心起来,处方权?他觉得拿到的可能性很小,这个师傅三年都没有给他弄到,医院有人针对他,现在能通过?
至于处罚,他没有资本去反抗,无论他反对不反对,都不会少。
普通人,没钱又没有背景,想有好的发展太难了。
看似相同的起点,难度却完全不同。随着时间越长,阶层的划分越发明显,上层通道不断变少变窄。
“寒门再难出贵子。”
这也是很多人嫉妒杨诚的地方,按理说他娶了云瑶就一步踏入了上流阶层。
可又有谁知道,这阶层根本不会接纳他,他和佣人,工具没什么区别,还不用发工资。
生活在谎言编制的美梦中,不能从欲望的深渊中苏醒,根本不会有人去提醒你,一辈子窝囊的苟活。
“我不能消极,不能失去信心,否则真的翻不了身了。”
杨诚下午驱车回到市区。
到家后,曦曦非要去找邻居家的汤圆姐姐玩。
说要和姐姐分享这几天的收获,妻子和邻居很熟,而他只是点头之交。
汤圆的妈妈叫文萱,比他还大一岁。
日常就是带娃,家庭琐碎。
容貌不惊艳,却非常赖看,女人味十足。
杨诚有点尴尬的敲开门,文萱打开门看到他,好像很高兴。
邀请他做客,杨诚只能婉拒。
今天正好礼拜天,两个小姑娘正在凑一起,玩的很开心。
从女儿只喊了一声“萱萱阿姨”,自己就溜了进去来看。
女儿说的没错,经常过来玩,对这里很熟悉。
杨诚:“文萱姐,让你费心了,经常帮忙照顾曦曦。”
文萱莞尔一笑,:“这有什么费心的,曦曦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