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招待所的大床都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把隔壁房间一个从外地出差来的男同志给整的失眠了。
直到天快亮了,隔壁房间的男同志才迷瞪了一会儿。
才迷瞪,陈海山这房间里床又响起来。
以至于秦淮茹在坐班车回去时打瞌睡脑袋都撞在了车窗上。
陈海山春宵一日,春风得意。
秦淮茹柔若无骨,要是一般的女人经过这一夜的折腾。
骨头都散架了。
秦淮茹不一样,在短暂的疼痛以后,很快就恢复。
在退房时,陈海山主动的赔偿了招待所白床单的钱。
床单上有血,不能用的。
“一手秦淮茹是真香。”
陈海山哼着小曲,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往回骑。
快到南锣鼓巷,他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把自行车给存进了系统空间。
装着一副弱不经风,病秧子的模样往四合院走。
陈海山一脚才踏进四合院大门口。
阎埠贵拿着个花洒在浇花。
“陈海山,你还敢回来!?”
“阎老师,我家在这里,我怎么不敢回来?”
陈海山反问。
阎埠贵笑眯眯的,冲着陈海山竖起大拇指:“海山,真没瞧出来。你还真是条汉子!敢抢贾东旭的相亲对像。”
“阎老师,你这话说的不对。我跟秦淮茹是指腹为婚,怎么存在我抢贾东旭对像的事?”
陈海山振振有词。
“指腹为婚?对,对。我确实是听你爸大元提起过这事。”
阎埠贵连连点头,附和着陈海山。
陈海山:....
阎埠贵笑的很鸡贼。
陈海山很快就懂阎埠贵的意思。
就前天,易中海挨家挨户的跑了一遍。
易中海跑到四合院的住户家里是替贾家搞募捐的。
他说贾家孤儿寡女不容易,大家伙邻里之间要多帮衬着点。
贾东旭结婚,易中海挥舞着道德的大棒让各家各户有钱的出钱,没钱的拿点棒子面,蔬菜,鸡蛋。
帮着把贾东旭的媳妇给娶回家。
易中海最近正在筹划着在四合院推举话事人这件事情。
他已经找了阎埠贵和刘海中。
打算是让阎埠贵任前院的大爷,刘海中任后院的大爷。
他易中海负责整个四合院的同时又兼任着中院的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