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贾东旭?!”
秦淮茹惊呼,她以为贾东旭是身体上有毛病,从见到他一直都在哆嗦。
“女同志,你认识贾东旭?”
“我,我也不能算是认识他。其实我是乡下来的叫秦淮茹,我是来跟他相亲的。”
秦淮茹心里真有些怕,她可不想嫁给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
“但是王媒婆说贾东旭手脚麻利。”
秦淮茹也不能光听着陈海山的一面之词。
王媒婆在秦淮茹的面前把贾东旭夸的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秦淮茹,你还是太年轻。王媒婆的话你能信?她上次给我们院许大茂介绍一姑娘。她说姑娘不会说话。最后你猜怎么着,那姑娘果然不会说话,她就是个哑巴!”
“噗嗤!”
秦淮茹一下子笑了。
“那边站着的个高的就是许大茂,你看他的脸拉的那么长,就是上次被气出来的驴脸。”
陈海山一本正经。
秦淮茹顺着陈海山手指的方向看去,许大茂果然是长着一长驴脸。
陈海山跟秦淮茹又说又笑,还回头朝傻柱和许大茂这边批指点点,可把傻柱和许大茂给急坏了。
秦淮茹笑的花枝乱颤。
“脸还能被气那么长!真是稀罕。同,同志,贾东旭真的手脚不干净,我觉着他不太可能是小偷吧。”
“秦淮茹,你有没有发现贾东旭有哪个地方不对劲?”
陈海山诱导着秦淮茹。
“也没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要说有,就是贾东旭一直坐在凳子上打哆嗦。”
“是不是像只鹌鹑一样的坐在凳子上,两只手在抖?”
“对,就是这样的。”
“那是贾东旭在练习偷东西的本事落下的病根。贾东旭以前结交了不三不四的人,那个人是个惯偷,教贾东旭把肥皂切成薄片扔进沸水里,他拿指头夹。
一不小心把手给烫出了毛病。秦淮茹,能不能帮我看着这瓶酒。我进去方便一下就出来。”
陈海山给编了瞎话,秦淮茹心里直打鼓。
她还想问陈海山,陈海山要进公用厕所方便。
“好吧,我给你看着保证不会丢。”
秦淮茹接过陈海山递过来的那瓶装着水的白酒瓶,老老实实的站在厕所外面看着陈海山走进了厕所。
“病秧子陈海山搞什么鬼?他不是说让秦淮茹主动亲他,他怎么跑去上厕所了?”
“傻柱,你还真信陈海山的鬼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