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承泽就转身出了房门。
之所以没有让徐景昌立刻吃头孢,主要有两个原因。
首先,古代人没有吃过抗生素,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就是神药,但也不能乱来。
其次,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小老弟的烧给退了,不然继续下去,别说得肺炎,怕是要直接烧成脑膜炎!
房门外头,小太监陈芜和定国公府管家都在等着。
见张承泽出来,管家赶忙问道:
“这位公子,方才我似乎听见我家少爷在里头跟您说话了。”
“他如今状态怎么样?精神是不是好些了?”
张承泽没好气地摆摆手道:
“别提了,去把你们府里存着的最烈的酒给我拿出来。”
“再慢一点,我怕他脑子都得烧坏!”
管家听着都快吓哭了。
他连连拍着大腿,声音凄惨:
“老爷才走几年……少爷今年刚袭爵就……”
“唉!”
“这可怎么办啊!”
心情可以理解。
但是话怎么这么多!
他哭得张承泽都有点不耐烦了。
“你不拿是吧?行。”
张承泽转头看向陈芜:
“带我出去,找应天府最好的酒肆,买一坛子烈酒!”
………………
定国公府门外。
一队人马缓缓靠近。
当头的是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身着长袍,披着白色大氅,鹰视狼顾,不怒自威。
在他身后有十几名随从步行跟着。
没人说话。
张承泽刚一出去就碰上了这队人马。
他收住脚步,站在巷子边上让开了些,免得被挤到。
结果那打头的中年男人却忽然勒马停了下来,高头大马正好立在张承泽身侧。
男人盯着他看:
“小子,你是徐家的?先前怎么没见过。”
张承泽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大叔应该是徐家的朋友,估计是来探望徐景昌的。
他摇摇头道:
“我不是徐家人,我也是来探望徐景昌的。”
“这位伯伯,您现在最好别进去看他了,他烧得很厉害,退烧前,还是让他静养休息着,保持体力才行。”
中年男人当场怔住。
他拧起眉头,追问道:
“朕……真的吗?”
“可我听说太医院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