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丝巾,这使她上了淡妆的俏脸上好像凭添了一抹似有似无的鲜活的红云,其实,那一抹丝巾如果是淡蓝色的,可能更养眼,但那会显得有点冷,会缺乏现在这种虽不示张扬却尽显活泼的动感与张力,这不符合岳欢颜的性格。
这身打扮,再配上一个大大的手提包,使得她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生动,仿佛一股流动的景色,让演讲厅顿时熠熠生辉。
楚天舒的目光一直围着她在转。
他看到她不知道因为和谁开了一句玩笑,很快活地笑了,笑得腰枝一扭一扭的,等到她一只手掩着嘴,眼光一顾盼,就看到了一直盯着她看的楚天舒,她跟身旁的大学生引导员说了句什么,扔下两个陪同前來的男学员,自己径直朝楚天舒走了过來。
她在楚天舒旁边的位子上坐下了,顺手把大包放在了旁边的空座位上。
大概楚天舒是学员中级别最低的一个,他的座位被安排在了最后一排,还与中间的位子隔了一个过道,这么一來,倒是方便了他与岳欢颜的窃窃私语。
沒办法,怀有羡慕嫉妒恨的学员不想失了领导干部的矜持,不可能总是回过头來向楚天舒报以红眼。
他微微一笑,说:“嘿。”
她也微微一笑,说:“嘿。”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
他说:“是不会有点巧。”
她说:“不,是很意外。”
楚天舒嬉笑道说:“昨天我在街边无意中捡到了一张开班通知,就混进來了。”
岳欢颜说:“呵,胆子不小,不怕姐姐我举报你。”
楚天舒说:“别,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被赶出去,多丢人现眼。”
岳欢颜马上说:“那中午你请姐姐吃饭。”
楚天舒反对,说:“不对吧,我來临江,你是主人,应该请我吃饭,怎么好意思让客人请你吃饭呢。”
岳欢颜说:“切,你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哪有女士请男士吃饭的。”
楚天舒说:“你是姐姐,当然该你请弟弟吃饭。”
她斜了他一眼,说:“你怎么回事,总跟我对着干。”
他怪笑了一下,说:“那你让我怎么干。”
楚天舒的重音落在了“干”字上,搭配一个坏笑,很容易令人产生不良的联想。
“讨打。”岳欢颜微微一愣,然后秋波一横,把手慢慢地抬了起來,作势要敲他的头。
楚天舒便一把把它抓住,坏坏地一笑,说:“对了,我们还沒有握手呢。”
她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