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兴趣去听听所谓的仇恨和历史，不过白夜的这个要求，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答应的，苏凡很平淡的开口。

“如果你想的话，那么你就去做，我的最终目的不过是那些人的尸骸凉透。”

“我知道了。”

白夜笑了笑。

跟苏凡在一起，她似乎变得很爱笑。

而后，她身上穿着应该是什么蛛丝材质，有大片大片的白色物体在她的身上落下。

白色里面还夹杂着黑色，定睛一看，这些全部都是长了八只眼睛的蜘蛛。

小小的，密密麻麻的，顺着白夜的腿爬了下来，他们在四面八方拥挤着而去。

“乖孩子，真是乖孩子……”

白夜送走了最后一只小蜘蛛，眼神有些迷醉。

苏凡看到这一幕，猛的沉默了。

“这是你的能力之一吗？”

白夜兴高采烈的走到了苏凡的身边，和他蹲在一起，看着那抹刀痕，嘴里回应，“这怎么能算是能力呢？那些不过是我的孩子们，孩子们很听话。”

……哪怕是已经变成人了，还保留着作为异兽时候的习性和能力吗？

苏凡在心里记下。

“走吧，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需要料理的了，你确定你的子子孙孙能够处理完家里的事情，是吗？”他不再去观察地上的痕迹，之前观察，只不过是判断到底是谁经过了这里而已，又发生了什么战斗。

白夜点了点头。

“你放心好了，这种小事我还是能够胜任的。”

她笑眯眯的。

而苏凡看了一眼这暗无天日的墓穴，忽然就

想到了那份传承和功法。

不由得他就开口提了起来，“说起来……巫行云所修的功法，是武宗功法吗？”

而听了他的这个问题，白夜却很疑惑的歪了歪头，“什么？”

“你也想要那些东西吗？不过我不太明白你说的什么是武宗功法，小云的功法也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苗疆功法而已，虽然她修习的某些东西有些奇怪。”

“但是我觉得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作用，不过那些东西我刚刚已经承诺给那个小丫头了，如果你想要的话，需要我帮你夺回来吗？”

她完全不觉得抢夺这些东西，有什么心理压力。

甚至脸上的笑容变都没有变。

苏凡知道自己不应该用人的习惯去揣摩异兽，也并未对她的想法做出什么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