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张启真的清醒了。

他甚至爬起来，找出了纸和笔。

毕竟需要拿出这份证明的时候，拿着纸文件，总比拿着手机要来的令人信服。

他慢慢地抄写着，每一个字符都要反复核对。

尤其太久没有接触数学，哪怕是黎曼猜想里面的用到的一些基础，张启都有点摸不清门路了。

好在图灵机的智能程度真的令人震惊。

遇到他停顿比较久的地方，图灵直接在书房的电脑上延展出一部分内容来为他解答。

甚至张启未接触过的陌生知识点，图灵机都会收集整合出合适的解释放在一边供他参考。

张启忍不住想，如果上学的时候就能够拥有图灵机，他估计成绩还能上涨一截。

那些最高学府，说不定也不是个问题。

和张启相处的这些日子，图灵机自己学会了适配张启的智商和能力，来为张启分析出合适的解决方式。

而且分析，都是基于它对张启的行为模式分析得出来的。

这是多么惊人的能力。

如果要畅想人类的未来。

那么畅想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独立的图灵机，可能就是一种美好和谐的科幻社会了。

不过哪怕是图灵机，也不可能让一个普通人速成天才。

黎曼猜想的证明，也不是一个把大学数学知识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一晚上靠着解说就能够融会贯通的东西。

张启自己抄到后面的部分，几乎已经变成机械地抄写着内容了。

反正他让图灵机开启摄像头，图灵机自然而然会帮他检查抄写是否有误。

只是哪怕是这样，他也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人类史上最有名的数学难题之一。

等到抄写完，张启松懈下来的一瞬间，本来精神万分的样子瞬间退去。

突然人就变得疲惫不堪。

他甚至懒得回到房间，随便扫了一眼，刚好看到书房有沙发椅，就直接躺在了沙发椅上睡了过去。

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张启这段时间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可以说，他对于这份证明，真是报有了最崇高的敬意了。

不然也不会这么折腾自己。

张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熬夜过了，现在偶尔一次熬夜第二天起来还有点头痛。

好在这个别墅区东西都很齐全，他自己看着情况吃了点药，终于在中午午饭过后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