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虽然画得非常抽象，万一有用呀。

空间法则这玩意虚无得很，不像水法则，能够触摸得到。

学习了这个，宁舒打算往九宫山第二层闯一闯，第一层宁舒觉得没有自己想要，现在多了一个要供养的，那就要多多益善，而且尽可能弄好一点的东西。

这么一想，宁舒觉得心里还充满了喜悦，生活充满了希望又充满了奔头，有目标，有计划，生活充实，活了这么久，活到现在，宁舒都没有无聊的感觉。

还有一种时间有点不够用来着的感觉。

宁舒出现在空间之城，一走进空间之城，就像看到了万花筒一样，各种时空空间交错扭曲着，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让人心情很暴躁。

水之城的感觉就是要把人给溺毙了一样，火之城的感觉就好像要把你的灵魂灼烧殆尽一样。

就空间法则，没有作用在灵魂上的痛苦，但是这种无力感能把人给吞噬了，走不到尽头，让人心情烦躁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