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日本人。”

小女孩天真地说道，

“回答我的问题。”

杨帆摸着女孩的头发厉声问道，

“我，我喜欢，因为我就是。”

女孩支支吾吾地说道，

看她脸红的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杨帆连忙松开。

听着小女孩奇怪的日系发音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对。

“是她们让你过来的吗？”

杨帆指了指门外的方向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虽然内心里已经猜的九不离十了，但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嗯。”

小女孩轻轻点头，随后开始准备上手操作。

杨帆感受着小女孩的服务，还没怎么开始就已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虽然小女孩的表情没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很明显的能感受到手法上的生疏。

对于一个专门提供这种服务的场所，她的手法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看起来不是身经百战的样子。

杨帆察觉到不对连忙制止了小女孩，俯下身子凑到她跟前问道。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小女孩的眼中透露着一丝不解和疑惑，她不明白杨帆为什么这么问。

杨帆从小女孩的回答中感觉到她并没有完全领悟自己的意思，

接着问道，

“刚刚门外送你进来的那个女人到底要你做什么，我希望你能跟我讲清楚些。”

看着小女孩一脸稚气的脸庞，

杨帆推测，她成是被那个老鸨给忽悠了。

要不就是从小没有受到正常的教育，不知道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从她刚才一脸稚气的眼神中，杨帆完全看不到一丝的杂志。

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女孩子会在完全清楚自己所作所为含义的情况下还能恬不知耻地做出来。

小女孩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搭在胸前真诚地望着杨帆说道，

“姐姐说要我用之前教过我的知识服务您以报答她的恩情。”

“知识？”

杨帆挑眉，有些疑惑，

“你说她教你的知识是什么？”

小女孩拿起手做出了一个吹的手势。

随即准备爬上前来给杨帆示范。

杨帆连忙制止，

他现在已经大概明白了小女孩的遭遇。

多半是从小被遗弃在这里，然后被老鸨收养调教准备在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