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判断,故她依旧是拿话试探长生,逼长生自己交付给她一个,让她足够信服他的理由。
“我先前不那样说,又怎会知道你们到底想对长家作何打算?
我虽然恨那个人,但毕竟还是姓长,我母亲也已经嫁入长家,入了长家的族谱,那她便是要和长家共荣共损的。
我就算不为了我自己,我也得为我的母亲考虑!
况且,我喜欢你,你根本没必要担心我会反水来害你……”
“打住打住!
你都两千岁了,我虽然才三十,但心境也成熟了,大家都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你就别再说这种幼稚的话了。
况且,这话就算你说了自己相信,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阚羽萱一听长生又拿他喜欢她说事,试图想以此来打消她地疑虑,便是立刻又无语地打断了他的这番只会让她倒胃口的话。
“长生,别拿你对付长春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不是长春,更不像一般的女人,随便就能被三两句好话糊弄过去!
况且,你这追人的技术着实不怎么样,我见过的能把我吹得天花乱坠的人,可比你见识过的耳根软的女人还要多!
所以,别妄想我会因为几句情话就对你心软!
我背后是整个白家的生死存亡,我必须对他们负责,你若是不拿出点足以使我信服,让我能放心跟你合作的诚意来,我宁可杀了你,也绝对不会答应与你联手的!”
阚羽萱说着就又走回桌前,拿起坚炳地把玩起来,但尽管她脸上尽是玩味儿,却明摆着是在威胁。
长生见状,却是不仅不害怕,反而又觉得她坏得很是可爱:
“呵~你这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我越来越好奇,白丘究竟是怎么能够俘虏到你的芳心的!”
“他啊,只要站在那里就足够了!
我说过的,我是颜狗嘛,他长得那么好看,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阚羽萱又是玩笑般地回答,长生自然也不会信她这话,故长生只是又笑了两声,便是不再继续闲扯地认真与她道:
“前日,有两个被长影用来萃毒的小妖从秘牢逃脱,恰巧其中一人被我寻到,此刻正在我手中!
若我把他交于白家,是否足够让你信服我愿与白家合作的诚意?”
“你没杀了他?”
白丘提过这事,阚羽萱自然记得,只是她没想到长生居然把人救了下来。
“自然没有。
我早知你白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