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抱了出来,藏到了柴房中,冲她深深吐出了一口妖气,足够她昏睡个三天三夜,而后再略施障眼法,将她与墙融为一体,这之后他才匆匆赶离开了戏楼后院,一路快跑地赶去从戏楼前门买票进入戏楼,以便来得及凭票参与今夜的戏楼酬宾宴。
阚羽萱虽然没有正经学过戏曲,但好在她天生唱功不错,加之这段时间来她因为跟踪白丘,也听了不少场戏,所以今夜演出的这场戏,她还是能够较为顺畅地把自己那几句短小的唱词唱下来的。
座下,白丘因为姗姗来迟,所以并没有争得一个好位置,又因为今夜有特别的活动,所以今夜的看客特别的多,他便只能是站在最后排的看座旁边。。
虽然白丘来晚了,但是还是听到了阚羽萱的部分,尽管她那个角色不怎么重要,但那一腔一调,一颦一笑,都深深地映入了白丘的眼帘,让他深觉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