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富贵!你在这干啥呢?”
这个民工走到方一凡跟前问道。
方一凡笑了笑,回答道。
“我在这画画!”
迷迷糊糊看了方一凡的画,然后笑了笑。
方一凡看见民工站在自己跟前,还没有走,于是接着说。
“你们工头刘有才最近咋样?好些了吗?”
薛富贵本来还笑呵呵的脸,瞬间就愁眉苦脸起来。
方一凡能够看出来,薛富贵是有话想说不敢说。
于是他接着对薛富贵说道。
“薛大哥你有话就直说,刘工头他最近咋样?”
学富贵见方一凡执意要问,于是挠挠挠头,磕磕巴巴的说道。
“刘有才前几天身体本来好些了,然后就去工地要工钱!”
“结果那个建筑公司不仅没有给钱,反而再次把刘有才打了一顿!”
“还说刘有才害得他的兄弟进了监狱。”
“刘有才这次被打得更加严重!”
“现在正躺在民工宿舍里,连床都下不来。”
方一凡听了后火冒三丈。
他没有想到这个建筑公司竟然这么嚣张!
欠人工钱不给钱!还打人!
方一凡随后放下画笔。
跟着薛富贵走进了民工宿舍。
此时只见薛富贵整个人都被包成了粽子,全身多处地方都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惨不忍睹。
“刘叔叔!你还好吗?”
刘有才听见方一凡在叫他。
用尽全力转过头看了眼,随后嘴角不断抽动,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方一凡看着刘有才这副样子。
心中的怒火更加澎湃。
而就在此时。
刘有才的妻子马芬兰,带着他的小白脸情人来到的工地。
“刘有才,刘有才!你死哪去了!”
“这个月孩子的生活费你还没给我们呢!”
“你要离婚,随便你!孩子的生活费要给我!”
马芬兰来到了民工宿舍门口。
没皮没脸的在外边大吼大叫。
刘有才的工友直接冲到了外边。
对着马芬兰大吼道。
“你这个臭婊子,背着刘大哥在外面偷男人。”
“生了一堆杂种,他妈还好意思找刘大哥要生活费!”
“他妈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小心老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