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烤着兔子。
朱杺一边按照“练气决”记载的方法盘膝打坐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便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开始在自己的体内富有规矩的运行着。
一刻钟以后,他身体的疲劳感,已是被一股极为充沛的精力所替代。
这一刻,仿佛道观远处的潺潺流水声,都无比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际。
当那股气流在体内游走了一遍后,便就汇聚到了他的小腹处。
“好家伙,这是引气入体,凝气入丹田吗?”
“到后面,是不是就能结丹了?”
心中暗道一声,朱杺缓缓睁开双眼,口中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时间刚刚好。”
看着已经烤得金黄的兔子,楚轩拿起来凑到嘴边闻了闻,然后就走去了厨房。
将最后的盐巴碾碎,然后均匀的撒在烤兔子上,朱杺就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正吃着,一阵敲门声便就响了起来。
“无尘,我是你张叔,快开门。”
听到张猛的声音,朱杺勾了勾嘴角,一边啃着兔腿,一边朝着院门走去。
“我说张叔,你咋又回来了?”
打开院门,看着满身泥土的张猛,朱杺忍精不俊道。
“无尘啊,你真是神了!”
张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杺,有些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张叔,你这是让塌方给埋了?”
“我不是让你别走耗子领吗?”
闻言。
张猛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看着天马上就黑了,想快点回去嘛。”
朱杺点点头,将兔子递到了张猛的面前,“现在天也黑了,下山不安全,你要不就在凌云观将就一晚?”
“不了,家里还等着这些个东西下锅呢!”
“耗子领的路也断了,我从另外一条路回去,正好得经过凌云观,这才来跟你说一声。”
言罢。
张猛瞳孔微缩,打量了朱杺片刻,一脸好奇道:“你这算卦的本事,跟谁学的?”
“自然是跟师父学的。”朱杺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道着。
“王老道?”
“这也没听说他会这些啊?”
“张叔,师父那是真人不露相,而且吧,这可是泄露天机,得折寿的。”
说着,朱杺重重叹了口气。
“要不是因为张叔,我可绝不会把这事给说……”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