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做梦都没想到，台湾派来的狼，就是我的儿子。＝＝＝＝＝＝自从我知道狼，就是我的儿子以后，我就不再是一个特务了。从那一刻开始，我只想做一个父亲，只想救我的儿子。”

李科长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牛拐子，脸上带着一丝的微笑。这微笑，不知道是嘲弄牛拐子还是发自自信的微笑。

“那天，在郑东茶社我大声喊魏农快跑。这是我牛拐子，这辈子做的最自豪的事。”牛拐子半睁着眼，看着坐在一边的李科长慢慢地道。

这时，在牛拐子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自豪的表情。

“在军队的时候，我是一个军人，跟李萍芷在一起，我是一个情人。国民党撤退以后，我又成了而一个特务。可到最后，我只是一个父亲。如果，我死了以后，能有一块碑，我不想写什么，只想写上，魏农之父。只可惜，我再也不能，为农儿做什么了。”牛拐子他用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李科长，慢慢地着，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嘱咐了。

李科长静静的看着他，静静地听着，偶尔稍微的转动一下自己的身子。烟转动一下自己的眼睛，似乎是若有所思。

“李长官……我有一个请求。”牛拐子看着李科长道。

“你吧。”李科长听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问道。

“我知道你们还会抓他，可是抓到他之后，记得一定要让他活下来。”牛拐子看着李科长道。

李科长听了，转动了一下头，没有话，没有答应。

“我，我们俩做交换条件。”牛拐子看着李科长道。

“你吧，什么条件？”李科长看着他道。

“我能信任你吗？”牛拐子似乎有不相信地问道。

“我到做到。”李科长看着牛拐子沉声道。

“那天，我在大化理发店，听钱夏义狐狸，他们的第三个接头地是，四面山。我就知道这些了。”牛拐子努力地把自己的头抬起来一，侧着头，看着李科长道。

完话，他就又把头放到了枕上，还是看着李科长，似乎是在等着李科长的答复。

“牛拐子，你放心。”李科长太咯额一下头，看着牛拐子沉声道：“我会信守承诺。我一定到做到。因为，我现在答应的是一个父亲，而不是我的敌人。”

李科长在道“因为”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一字一顿地道。

“你答应了？”牛拐子听了，张了几下嘴，很是兴奋地看着李科长道。

这时，他的脸上也才露出了一丝真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