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们说:“我刚才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啊,本以为来到这儿,会向于局长说的那样刮大风、黄沙遮日、睁都睁不开眼、站都站不住。”
于局长:……
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精神分裂?
冯程:小人开始演戏了,满嘴跑火车。
“你们想啊,我们女同学身体是多么瘦弱,万一被风刮跑了,我们可以展示出我们的男子气概,我跟那大奎可以保护你们呐……”武延生滔滔不绝。
那大奎趁机看向季秀荣。
那眼神似乎在传达: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
季秀荣白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拒绝。
“可是没有想到来了这里,蓝蓝的天空白云飘,比我们预想的条件好太多了。”武延生双臂挥舞,仿佛在演讲。
赵天山第一眼就不喜欢这小子。
太能吹了,油腔滑调的。
大学生跟大学生之间差距真大。
自己还是喜欢冯大队长那样的大学生。
于正来勉强说道:“好,武延生同志,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值得咱们学习啊。
赶紧,让大伙儿帮着大学生把行李卸下来,一会儿汽车还得返回去拉树苗子和这个实验器具。”
赵天山招呼张福林他们一起帮着卸行李。
“来来来,同学们,参观一下。”曲和带着学生们进去参观。
“好!”
“好。”
男生来到一个地窨子前。
门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子,上面写着“男生宿舍二。”
隋志超十分稀奇,惊讶道:“好家伙了啊,这哪儿是住人的地界儿啊?这不是住土豆大白菜的地窖吗?”
其他人没接话茬。
“一共两个宿舍,大奎,你跟我住。”武延生主动对那大奎说道。
那大奎点头:“行。”
武延生和那大奎转身走向另一间男生宿舍。
原地剩下闫祥利和隋志超。
闫祥利问:“老隋,你睡觉打呼噜吗?”
“打,打得想着呢!”隋志超开玩笑,很夸张的语气说道。
闫祥利眉头紧锁,忧愁不已。
这可怎么办?
晚上睡不好,白天会没有精神的。
隋志超索性说道:“我看啊,你跟他们俩,三个人一起挤挤,我一个人睡挺好。”
“没事,幸好我二姐给我准备了很多医用棉球,要是你晚上打呼噜,我就把耳朵堵上。”闫祥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