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隋,你不会是怕他吧?”武延生拍了拍隋志超的胸脯,轻视道。
隋志超立马表态:“瞧你这话儿说的,我,我隋志超怕过谁啊?”
武延生很满意,便有转脸问闫祥利:“你呢?”
“我妈妈说,出门在外不惹事。”闫祥利一本正经回答。
武延生无语:“你张嘴姐姐闭嘴妈妈的,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啊?”
“我从小就没有出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不惹事还有人疼呢。”闫祥利认真说出自己这二十年来的感悟。
隋志超无语:“理直气壮就服你!”
武延生:……
“得,你就一废物!去去去,玩儿去!”
闫祥利笑了一声,离开了。
正巧,这时冯程路过此地,跟那大奎唠嗑。
武延生一看到冯程就眉头紧锁。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冯程,抢了自己不少风头。
这一次,自己可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老武,我劝你还是别过去了,冯程在呢,人家毕竟比咱们早上坝,强龙不压冯程这个地头蛇啊!”隋志超犹豫。
武延生不耐烦的眼神,催促:“有什么可怕的?你就负责给他们讲个笑话,别的不需要你做。”
“那……好吧……”
武延生和隋志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去。
“哟!冯程,那大奎,干嘛呢?!老隋想给你俩讲个笑话。”武延生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仿佛他是这里的老大。
那大奎说道:“行啊,看你能不能把我逗笑了。”
冯程并不理睬。
这个武延生,小人一个。
说是讲笑话,实则就是找抽。
冯程那淡淡的表情可把武延生气坏了:竟然无视我!
隋志超直觉冯程这个人不能惹,所以只敢对那大奎说:“说个歇后语吧,说,屎壳郎身上插鸡毛,你猜那后半句是嘛。”
“猜不出来。”那大奎一脸懵,摇摇头。
隋志超一字一字说道:“你算个什么鸟儿啊?”
武延生坏笑,就等着气氛被引爆。
只要对方先生气动手,这事他们就不占理。
冯程面无表情,懒得搭理。
都是些幼稚园的游戏罢了。
那大奎想了想,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有点意思啊。”
“再给大奎讲一个呗。”冯程提议。
武延生和隋志超当时就尴尬地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