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刀白凤才干巴巴的说道:“你竟然杀了段郎,我要杀了你为他报仇!”
张牧听到这话不由有些想笑,他拿捏着刀白凤的要害,自然可以清晰感知她的心跳。
刚刚刀白凤心跳如常,情绪根本就没有任何波动。
显然,她只是根据记忆,认为自己应该为段正淳报仇。
“这话——”张牧若有深意的问道:“你是真心的吗?”
“我自然是真心地,”刀白凤冷声道:“亡夫被你杀害,我不能找你报仇吗?”
由于挟持姿势的问题,张牧和刀白凤说话时看起来就像情人间耳鬓厮磨,一点也不像绑票。
对面的段誉被这一幕刺激的青筋暴起,他怒吼道:“恶贼!我要杀了你!”
张牧估算了一下时间,耳边还听到远处传来隆隆的脚步声,猜测大理军队应该快到了。
于是,他又在刀白凤耳边说道:“我不想伤你,你帮我把段誉拖在这里好么?要不然,我就只能想办法杀死他了。”
刀白凤心中凛然,却没有应承什么。
就在这时,她感觉唇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觉,而后那种触觉又迅速消失。
随之一起消失的,还有拿捏着她要害和腰肢的大手。
下一秒,背后那来自男子胸膛的温暖也迅速消散。
刀白凤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已然空无一人,她知道以那个男人的轻功身法,此刻定然已经走远了。
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怅然若失,仿佛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比她死了的丈夫更加重要。
“母妃,你有没有受伤?”段誉怒道:“我这就去把那个恶贼杀了!”
“不要去!”刀白凤下意识的拦住段誉,鬼使神差的说道:“你若走了,再有人来害我怎么办?”
段誉愕然无语,他思虑再三,最终还是颓然放弃追杀张牧。
……
张牧绕了一圈,回头对着玉虚观微微一笑,再次向着大理城行去。
绑架玉虚散人,给她造成生命威胁,然后施以小小恩惠,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后洒然离去。
张牧所做的这一系列行为,只是参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让刀白凤心里产生一定的情感倾向,提前为以后攻略她做准备。
至于她会不会按照要求把段誉拖在玉虚观?
张牧认为她一定会做,哪怕是为了段誉她也会去做。
毕竟,有哪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冒险呢?
即便只是单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