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骂道:“去你丫的，再敢跟老子三吹六哨的，老子还揍你。”

……

爬山是体力活，以往张若一登山需要中途歇息数次，可去了趟张家古宅，长进许多，但依然做不到一口气登顶，可每当张若一体力消散感到疲倦的时候，老道士总会第一时间停下脚步，他一停，其他人便停。

几人在离白象池不远处的悬仙棺止步，只有一栋小茅屋，看来就是张若一的住所，扎了一圈青竹篱笆，屋前摆放了一副桌椅，张若一和老道士坐下后，王勃阳主动去屋内拿了套简陋茶具，蹲在一旁煮茶。

王重明慈眉善目，微笑道：“天下剑法分站剑，走剑和坐剑，难度递增，最终成就的高度却说不准。我们终南山素来不推荐那枯坐的坐剑法，有违天道，站剑和走剑两道却还有些心得，不知道公子殿下是要学站剑还是走剑？”

张若一平淡道：“随便！”

煮茶的王勃阳翻了个白眼。

王重明和气道：“剑术乃殊途同归，皆是追寻一人当百的手战之道。像那位庄冠羽，只是拎了一枝木剑，说剑亦可，说刀也亦可。”

张若一不想浪费时间，与王重明论道，实在是无趣。于是问道：“站剑走剑有何区别？”

王重明笑呵呵道：“站剑简单来说就是出剑停剑较多，剑势较为迅猛，如冬雷轰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走剑重行走，连绵不绝，如夏雨磅礴，泼墨一般。公子殿下若是喜欢站剑，山上有几套小有名气的剑法，配合终南山独门心法《灭天诀》，相互裨益。若是更青睐走剑，也无妨，玉珠峰有一本《露水甲乙剑谱》，其言精微妙契，深得剑术精髓。”

王勃阳给两人各自递了一杯茶，茶是山上野茶，水是泉水。

张若一喝了一口，笑道：“忘了恭喜王掌教出关。”

王重明笑着点了点头。

王勃阳却是悄悄叹息。

张若一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王掌教当真一指劈开了那条燕子江？又一剑劈蓝天白云？”

王重明摇头道：“不曾，不曾。”

张若一摸着头不知道是谁给他听的这些假消息的。

王勃阳嘀咕道：“是两指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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