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世界政府的坏已经深入了人心，哪怕是为了自己目的故意抹黑，莫德心里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就像是将话语当作攻破对方心理防御的最佳武器，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般，莫德将其他问点一并说出。

“第二个问题，也就是天上金的受用者天龙人，那群家伙是什么货色，不用我多说，想必你作为海军也绝对比我更清楚。”

“他们的残暴，比起某种程度更像是无恶不作的海贼，视平民于草芥，更是因为他们的带头，奴隶、人口贩卖这等恶事才如此猖狂。”

“一方面凭借着世界政府来维持秩序，构建安宁；一方面又是世界政府服务的天龙人带头兴起奴隶行业，才有那么多家破人亡的惨历。”

“平民们在天龙人的威势下屈服，将恨意隐藏在畏惧下，就像是世界政府在用武力统治着这个世界，而你们海军就是最有效的武器。”

莫德还想说什么，一直沉默的衹园突然是大声说道，语气还有些竭斯底里。

“够了！你究竟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是想要让我背弃海军，还是仇视起世界政府？！”

闻言，莫德点了点头：“没错，我的打算就是如此。”

没有任何狡辩，直接的回答让衹园一滞，而后又让其坚定大喊起来：“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如你愿地背叛海军！我可是海军少将！”

这话说的，就好像那句得加钱似的隐台词似。

莫德恶意地想着，不过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颤抖，显然衹园的内心并不像她语气那么坚决。

“还记得我先前问你的话吗？你口中的和平，做到了对平民的和平吗？又或者是说，你身后那道正义，就只是对世界政府的正义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小，加上前前后后表明的雷点，有些撼动了衹园心中那份“正义”的认知。

她可不是那些从小洗脑的P机关，作为海军，每个人心中都有着所信念的正义，衹园的正义就和大多海军一样，无愧海军，无愧那些信任海军的百姓们。

她加入海军的契机，就是见到海军从海贼手中保卫住了自己的家园。

如今莫德的话语，让她心中坚守的那份信念，不由升起了愧疚，怀疑。

说白了，海军也是另类的官场，爬的越高，看的也就越多，权利越大，局限也就越大。

慢慢下去，最开始那份加入的信念，也会随之变化。

看着衹园的状态，莫名有种感悟，让莫德见闻色似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