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所以言寄声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自己的命。他要自己活着，活着看到他有多么的成功，又看到自己输的有多么的惨烈......

一夜之间，言谨瑞仿佛老了十几岁。

他撑着桌面，在其它股东都退离公议室手，终于忍不住手指言寄声：“这一切，难道都是你算计好的？你还做了什么？”

“不多，只是帮张总借了一架私人飞机而已......”

猛地瞪大了双眼，言谨瑞喘气如牛，胸口拉风箱似地呼呼响着：“是你教她怎么做的？你为了搞倒我，不惜让公司损失一个多亿，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成王败寇，你难道真当那些人看不出来是我做的吗？”

“你，你......”

言谨瑞紧紧捂着心口，只觉得那里，一涨一涨的发疼。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言寄声却能说，他笑了笑：“说好了让你保重身体的，要长寿啊！一定要长命百岁，每日活在懊恼里啊！”

“你，你......”

终于还是支撑不下去，言谨瑞捂着心口，重重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