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白瑞德打的?”
“没错,就是他打的,还别说,昨晚那个情况,别人可能还真不怎么敢下手,就是他真的敢......打的哟!啧......我估计,他脸上的伤就算没事儿,十天半月也消不掉痕迹。”
“打那么严重吗?”
“那可不,我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言寄声满脸是血的样子。”
郁陶心里一紧,突然又有些不太好受。
再怎么,那也是自己喜欢过的男人,而且现在......可能还在喜欢着,郁陶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忧心。
但她也没贱到主动打电话,只是打了谢戈的手机,在电话里,问了问言寄声那边现在的情况。
谢戈说:“住院呢!”
“然后呢?”
“就是住院了。”
听得出来,谢戈好像是不太愿意多讲有关于言寄声的事,这倒让郁陶有些意外。
不过,想想又觉得能理解。
大约也是太失望了吧!
毕竟,言寄声真不应该是这么龌龊的一个人,他虽向来强势,但,喜欢的他会追,却不至于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不过是失了个亿,他居然变化这样大......
郁陶叹息着,后来也没再问谢戈什么,只郁闷地挂了电话。
这时,费诗倪突然道:“对了,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说。”
“别说了,让我缓缓!”
郁陶有点抗拒的样子,脸也不知不觉就红了,费诗倪却说:“不是昨晚的事儿,啊......也不能说不是昨晚的事儿,但不是关于言寄声或者白瑞德的事儿。”
“哦!”
郁陶放下心来,问:“那你想说什么?”
费诗倪就把岑翼飞在医院里遇见了宋欣然的事情给她说了,当然,她生了路悠远的女儿的事情,也说了......
郁陶听完,好半天都张着嘴。
最后,也是一脸唏嘘:“她要是不想见我们,就算了,不过......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的很好!”
“是啊!我还以为她这辈子就得吊死在路悠远那颗歪脖子树上了,可算是走上正途了。可喜可贺!还怪让人羡慕的。”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不也有岑翼飞?”
“他呀......”
费诗倪讪讪说:“他其实人挺好的,跟我在一起后,也算安份,从来没劈过腿,就是天生是个中央空调的性格,对哪个女人都很好很温柔,让人有点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