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慌了。
他赶紧上前解释。
“同志,老太太的家人是为了咱们这个国家而死的,咱们街道办给老太太评上的五保户。她的成份没有问题。”
干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易中海。
易中海黑脸膛,手上还有常有累月积攒在指甲缝里洗不干净的油污。
标准的工人老大哥的形像。
干部脸色缓和了一些:“工人同志,既然是五保户那就没有问题。”
“是,是。老太太是五保户。”
易中海连声符和。
过了一会儿,干部下了电车。
聋老太太气愤的拿拐杖在电车的地板上敲打着。
“该死的世道!为要是搁在以前,就凭他也配教训太太我!”
易中海黑的脸膛都吓白了。
他赶紧低声的劝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大庭广众的可不要乱说。您看看那儿,那边就是天桥。”
易中海害怕聋老太太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他赶紧指着电车的窗户外面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把脑袋贴在电车玻璃上,冷笑着看着外面。
电车外面。
大街上行人都是面带笑容,精神饱满。
这些人有工人,学生,他们虽然穿着朴素,但是脸上都是绽放着幸福的喜悦。
“哼,泥腿子都能当家作主了。这要是搁在以前,这大街上哪有他们走的道!”
聋老太太似乎是很仇恨的这个世道。
易中海并不是第一次听见聋老太说这样的话。
聋老太太在易中海家搭伙,她有时侯心情不好就会说这种话。
但是这种话在家里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算了。
聋老太太在大庭广众的,在电车上说这不是找死?
易中海赶紧劝住聋老太太。
“中海,你瞧瞧。那个小丫头是不是昨儿个晚上跑到我那屋打我房子主意那人?”
忽然聋老太太指着电车外面的问易中海。
易中海探头一看,愣了下。
透过电车的窗户可以看见一对男女骑着一辆崭新的大飞鸽自行车,男的看背影年轻,帅气,腰身微微弓起。
就如同是一只猎豹一般。
燕京城最精神的棒小伙也不过就是这样的。
在后座上,斜着坐着一位年轻的小媳妇。
十九岁,不到二十岁的年纪。
两根乌黑的辫子拖在脑后,一袭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