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扯自己的手是谁，她却疼的一抽，“我最讲信誉了，我们庄家的人一个吐沫一个钉，说话算话，不然你截图留证据。”

赢嘉上前一步，他不再是躲着庄雾善的眼睛，而是让她看到他眼底全部的情感，他有些苦恼，掐着庄雾善的下巴的时候，指尖也是冰冷的，

“我似乎被黑暗同化的太久了，心里也产生了很多黑暗，你却总想逃离黑暗，怎么办？我除了抓紧你，你还让我怎么办？”

庄雾善眨了眨眼，赢嘉似乎每次都受原主的影响，这才是她想让他格式化的原因，他还记得最初的自己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后干了什么，你在解除我和系统的联系，这让我就不会再跟着你了是不是？”

“为什么？因为这次我没有按照你的意愿做下去？”

“还是说，你觉得这么耍我很快乐？”

“庄雾善，你太残忍了！”

“我只是你利用的一个程序吗？如果没有了我，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的人？”

庄雾善不明所以，她没有不满意啊，实话讲，她对赢家这次的配合满意的不得了，也正是因为光明和黑暗的战争打的太顺利，才能帮她整合两个势力，解除掉廖莎对未来的预言啊。

她从来没有觉得赢嘉是负担，她只是……没有考虑到他的情绪而已。

这一世，她和赢嘉接触的非常的少，都是靠猫头鹰传递消息的，她并不知道赢嘉到底在脑袋中脑补了什么画面。

不过，解绑……这是什么时候扣上来的帽子？！

她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了？

系统却在这个时候蹦了出来，它惊慌的跳脚，“完了，赢嘉似乎染上了病毒，这个时空的麻烦果然太大了，时空漏洞携带的病毒似乎被进入了他的程序之中，快点杀毒啊，不能让病毒进入到我的程序中，那样我也会染上病毒的？”

庄雾善瞪了下眼，她就说，这个时空怎么会那么好给她两个气运，果然是有危险的。

“怎么杀毒？”

她看着赢嘉越来越鬼畜的眼神，有些急，她是真的关心赢嘉的，她将赢嘉当成自己的伙伴，朋友，亲人，孤独之中唯一的慰藉，他一直都是温柔的，是淡然的，这样疯狂的眼神还是第一次见。

系统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赢嘉的程序是什么，他的程序藏的太深，我找不到。”

庄雾善也有些烦，她现在和赢嘉靠的太近，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却挠不到。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改变的？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