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向科军委递了报告,给以特殊“绿灯”。
阿林在办公室一侧的会客厅等他。
樊初次印象:这位青年人过得讲究而有滋味,笔挺的军装刚刚熨过,一条直缝从腰间通到裤脚,铮亮的皮鞋耀眼刺目。
阿得知樊只是聊聊他与特使的交往,像中彩一样兴奋。
他喋喋不休夸赞乌对两国太空合作的贡献,称他为搭建“友谊之桥”的使者,希望政府授予他“金字奖章”。
“您如何认识这位外星特使?”樊问。
“乌先生陪同冥国总统儿子参加数学大会,我俩在现场结缘,当时彼此坐得很近。”
“一路以来他对您有无特殊要求?”
“绝对没有。那位史纳尔凌亦菲熟悉,乌只是他的同学,有凌亦菲在,在夏国的活动我无需操心。”
“特使赴夏有无带过其他礼品?”
阿林思考片刻,忽拍拍脑门,说道:乌先生抵达壩都机场时带了件金属盒,说是保健品,让我在科军委租了个恒温保险柜,后来他取走了。
“您见过盒内东西?”
“没有,他取件时我在走廊,当时他独自进去。”
“后他去哪里?”
“应回了酒店。在壩都我俩不经常一起,特使本地不熟,需要时我做做向导,乌先生有问题?”
“绝无那个意思。只是例行公事,我们方便去看看保险柜?”
阿林点头同意。
俩人一前一后下到科军委地下室。
守护员打来柜低温柜,里面空空。
樊是闻到一丝淡淡的玫瑰香。
他顿时生疑:有这个必要?男人离不开香水需要四处喷洒,是不是掩饰什么?
“特使常喷香水?”樊问阿林。
“见他用过一两次。不过他身上总有那种味道,我是闻不惯。就连凌云峰接见时都问:冥国时兴这玩意?”
“嗯嗯!您对史纳尔凌女士怎看?”
“我认为剃头梳子一头热,您想想,凌亦菲是谁,国君的千金,俩人虽门当户对,性格却大相迥异,何况远隔千山万水,这门亲事我不看好看。”
“您对他俩情况了如指掌。”
“我只是就外面传言瞎分析。”
“听说凌女士与史先生共进晚餐后不适,会与乌有关?”
“特使大老远跑来加害凌女士,无理由啊!”
与阿林的谈话,樊处长对案情有了初步认识。
那种香水引起他的遐想:如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