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与你们比。”

“恶化风险高吗？”

“没问。我讨厌淼国官场气氛，那里流传着对夏国非常不利的消息，好像酋长侄子患病与你们密不可分。”乌在离间两国关系。

“云杰怎想？”

“他没有，但酋长耳朵里塞满奇言怪语。”

“事实将会证明一切。莫云杰接受了‘制氢器’？”

“我说您送的，他非常高兴。可惜医生不让他说话。”乌科夫扫了下凌的反应。

凌平静地望着视频。

乌琢磨不透她的思维世界：情感天平是偏向史纳尔还是莫云杰？

他可怜起好兄弟阿林：这小子空有痴情。

乌决定试试凌是否会给阿林机会，说：科军委那位阿林主任，为捐助药品给了不少主意，很想约时间与您谈谈。

“阿林呀，我认识，他妹妹在我们院。他也懂医？专业上的事直接问阿娅好了，我关在医院没法走动。”

“也许他有其他事请教？”

“找时间吧！”

凌的不冷不热等于说掐断阿林的念头。

他判断：这位助手追凌的概率几乎为零。

他叹道：倒霉的阿林，陷入毫无希望的感情沼泽还傻乎乎充满期待。

“搅局者也许淘到一口剩饭。”乌科夫冒出个奇怪的念头。

………

夏国首府壩都天清日晏，碧空如洗。

急切回国的乌科夫，无时不刻期盼早日拿到“星锐计划”。

度日如年，乌觉得无聊透顶，每天要么翻翻《诡墨术》，要么拐弯抹角地催问阿林何时见到他妹妹。

那本四百多页的书，被他背的滚瓜烂熟。

以前总长曾讥讽他为“玩术大师”，乌倒挺中意：忍辱负重得以今日，还不是在于深谙“隐像之道”？

阿娅终于答应与乌见面。

疫情下壩都约会地点少之又少。

所有浪漫场所受到限制：公园、咖啡屋、影院设定限制人数，机器人定时巡游提醒。

乌科夫征求了阿林意见，选择在国宾馆的大厅卡座与她妹妹碰面。

他从电梯里走出，老远听到东北角清脆的笑声。

他凝神望去，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交叉着胳膊，目不转睛地盯住折叠式电脑本。

乌绕到姑娘背后，看着画面忍俊不禁：一只长腿蚂蚁追着黑猫狂跑，猫装死躺平，蚂蚁踩踏过去竟茫然无知…

“哇，姑娘多大，还盯着‘猫和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