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夏国的乌科夫盯住阿林不放。
政府内部信息多从他嘴里套出。
凌云峰送往医院的当天晚上,乌科夫正与阿林躺在“点心堂”享受。
只是各怀鬼胎,话不投机。
一直格外重视修饰自己的阿林,今晚显得埋汰邋遢:灰沉的休闲装领口外折,前襟也不知道是没洗干净还是忘记处理,留下大快油渍。
“小弟,今日情绪不对啊?说出来老哥帮你分析下?”乌问。
“夏国突发险情你毫无感觉?”
“咋也变得忧国忧民?”
“凌亦菲患上怪病?”
“她呀,与你冇关系?史纳尔脸上挂黑还差不多。”
“算了,说了等于白说。”阿林闭上眼。
“哦,看来凌的事打击你不小。掏掏心窝的话说我听听,也好预防以后三长两短。”乌科夫有意诱导。
阿林睁开眼,瞪了下乌,似乎不太情愿地说:‘点心堂’恐能不能再来,病毒把首长击倒啦,政府中心实行戒严。外边传言,多半由他女儿引起,此话你我知就行。
“这么严重?我以为啥事。夏国科技发达,专家多多,很快云开雾散,你也个科军委小主任何必杞人忧天。”
“我是担心凌…凌姑娘…”阿林欲言又止。
“怎么,学会识大局,替史纳尔着想啦!”
“反正难受…”
乌科夫奇怪地斜视下他,琢磨道:意在何处?
凌全家如此“不堪一击”对他乌科夫不啻当头一棒。
当初,斯卡达“夺权计划”第一步通过史纳尔牵制亦菲,诱骗其父同意派舰队参加“联合空演”,借助夏削弱史总统军事力量,夺得制空权。现在“决策人”意外卧床不起,谁来拍板庞大的“演练计划”,自己岂不是白跑一趟?
乌无心思陪着阿林享受,急喊服务员:老子头疼得要炸,给找个单间。
阿林忽地坐起来,上下端详乌科夫,说:一会儿晴一会儿阴,小弟哪句不中听?难道凌一家人犯病与你有关?
乌科夫脾气像干柴被火点燃:我能坐的住吗?受命来夏谈合作,关键人物倒下,总统还不骂我。
“特使先生,沉住气,我还靠您飞黄腾达呢!”阿林语气里夹杂安慰与哀求。
送饮料的服务生见乌站在床边叉着腰,怒气冲冲,拘谨地问:先生,哪里不周?
“我要的单间呢?”
“正在准备,稍后。”
“算了,不去了!你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