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只是改良过“智能化动物”。

史如释重负：排除了蚂蚁毒性。

普格理得知消息喜忧参半：喜的是小昆虫对刑侦人员伤害微乎其微；愁的是结案报告无法自圆其说，化验数据若被史直接捅给父亲，总统不可能相信蚂蚁与窃贼为一伙儿。

普再三斟酌，决定先探探史莎莎的底。

他亲自上门造访。

见到莎莎一番热情：我今天特意代表国安局感谢贵所为研究蚂蚁所付出的努力。专家就是专家，我要求刑侦人员好好向你们学习。”

面对小题大做，史莎莎笑笑，平静地回答：解剖蚂蚁非常简单。

“哦！我今天还有事请教，这只蚂蚁有无可能在冥国繁殖？”

“它是个雄性，没这器官，无发现改良迹象。”

“案发当晚蚂蚁有无同伙？”

“不好说，这应属于你们的事。”

“其实国安局刑侦人员经过一番勘察初步判断，蚂蚁为造成当晚停电的罪魁祸首，它是盗匪同谋。”普格理神秘地说。

“小昆虫有如此大能耐，何来根据？”

史的反问让普局促不安，他算碰上高智商女人。

史莎莎递给普一杯红茶，旁若无人地推开窗门：屋里空气好闷，透透风。

墙外梧桐叶哗哗作响，枝头鸟儿叽叽喳喳。

双手交叉的史忽然扭过身对普格理说：想起来，那天晚上有员工上厕所时，闪电中看见两只大鸟站立窗口。

“咋不早说，目击者呢？”

“我派人去喊，他是值更机器人，叫卡卡。”

很快卡卡进来：一米六左右，眉清目秀，动作轻盈，像神话里捉笔小生。

卡卡向普格理深深鞠躬，盈盈微笑虽有些公式却和蔼可亲。

“这位是国安局首长，你描绘下试管失窃那夜所见所闻。”史说。

“好的。那晚大约过了子时，我到各楼层检查门窗，推开厕所门瞬间，窗台上站着两只黑乎乎巨鸟，见到我腾空而去。”

“确定是鸟？”

“当时电闪雷鸣，扑通的双翼很像。”

“体型多大？”

“一米多长。”

“呃呃！”普心里又多了一层迷茫：看来结案报告推到重来。

他无心在研究中心耗费时间，公事公办地说：今天问话到此为止，以后为了案子少不了麻烦你们。蚂蚁标本我先带走。

“份内的事不必见外。”史礼貌地回敬。

机器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