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精力照顾凌。
衣荛华不放心,决定告诉老公,怕有个三长两短无法交待。
凌云峰接到电话说:你不要急,照顾好家,其他我来解决。
躺在在“点心堂”的乌科夫根本无心体验服务,睁着眼熬到天明。
他见阿林打着呼噜,偷偷溜出来给史纳尔打电话,问昨夜与凌亦菲谈得怎样?
“我们讨论的问题非常广泛。”
“凌女士没给你温存的机会?”
“你越说我越糊涂。”
“难道不懂男女之欢?”乌大胆问了句。
“乱说,开什么玩笑。告诉你,我背着她楼上楼下满身大汗,好不容易才把她送回家。”
“凌女士咋啦!”
“醉的不省人事。”
“如此严重?”
其实乌最爱听“醉”字。他欣喜若狂,在房间里手舞足蹈。
他回到理疗房间摇醒酣睡的阿林,撒了个谎:我有急事需马上返回酒店。
乌欲抢时间处理留在纳尔房间的所有痕迹。
正准备休息的史纳尔被乌科夫的门铃吵醒。拖沓着鞋从卧室穿过客厅,给乌开门。
困乏的史根本没在意乌手里拎件塑料袋。
“老同学,你让不让我睡了,一晚上都没喘过气。”史闷闷不乐。
“打完电话不踏实,身处异国他乡,我放心不下你。”乌科夫假惺惺地拥抱史。
“坐吧,我去倒杯水。”史推开乌,好像已无睡意。
乌的目光急速搜索茶几酒瓶与柜台旁香水。
他趁史没在意,拿起瓶子晃动几下,迅速与袋子里的另瓶酒对调,用纸巾擦去瓶身指纹。
“今晚您没来两口酒?”乌科夫接过史递过的水杯,问。
“您不是提醒我这玩意影响智商?”
“哦,对对,数学家应时刻保持清醒。”
“凌女士不会因酒出错,如果是,我将后悔一辈子。”
“别想多了。凌兴许自身原因突发不适。老同学,来时走路太急,您去卫生间取条毛巾我擦把汗。”
纳尔第一只脚刚踏进里屋,乌骤然站起,快速跑向柜子旁,取出口袋里早已备好的香水瓶替换台面那瓶。
回到沙发的乌科夫佯装疲倦闭上眼睛,直到史呼他大名勉强坐了起来。
他不好意思地说:老同学对不起,好累。
“您这些日子比我辛苦多了,回房间休息吧!”史劝道。
“也好,待会儿见。”